,闭上你的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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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孩子,如今怎就成了这样。”
永福宫中,布木布泰轻轻叹了口气。
苏茉儿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。
“娘娘还是少烦些神吧,眼下还是身子骨要紧。”
话到这里,她将宫人都赶了出去,回到布木布泰身边,蹲下身低声道:“娘娘,再往后怕是瞒不住了,该早做打算的,再下去,要打掉也……”
布木布泰抚了抚肚子,皱眉道:“传旨下去,本宫要回科尔沁。”
“什么?”苏茉儿一惊。
布木布泰不应。
“娘娘,不可啊!”
“准备下去吧,本宫要尽快启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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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”的一声,孩子的哭声响起。
“生了生了,是个男孩。”奶娘从屋中奔出来。
王康大喜,手中拿着银子四下发散,嘴里笑道:“都有赏都有赏。”
他本来就有四个嫡子,如今再添了个庶子,说来也不是什么太值得高兴之事。
但四个嫡子都不太孝顺,他便打算将这个最小的儿子养成一个孝顺的,因此极是得意。
王笑正站在院里打了个哈欠,手里被塞了一枚银子,只好道:“谢谢爹了。”
那边王宝也领了一枚银子,嘴里低声道:“爹,如今还在国丧,你别这么笑。”
“逆子,要你多嘴。”
王宝只好低下头。
要说国丧,如今最高兴的就是他。
——与那个钱怡的婚事终于可以往后拖一拖了。没想到啊,一个官宦家的女儿也能那么丑那么凶……
王宝如今虽从狱里出来,但日子过得与坐牢也没什么区别,无非还是跟着葛翁山读书。让人郁闷得很。
今日难得见到王笑,他便打算跟自己这个三哥好好求求情,一是求他让自己别娶钱怡,换个别的官宦千金;二是求他让自己别再读书。
“三哥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话才出口,王笑道:“你别跟我说,去和大哥说。”
“凭什么啊,王珰每天都在外面玩……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王笑懒得听他纠缠,转身出了王家。却是蹲在门口拿树枝划着石阶,显得有些百无聊赖。
从远处看去,只看到一群侍卫将王笑围在中间,护着他蹲在地上玩蚂蚁。
过了一会,王笑目光透过侍卫的缝隙瞥过去,远处几个人影已闪过街角……
他站起身,拍了拍手,叹道:“接下来去哪呢?”
“唔,去看看趵突泉吧。”
自问自答地说了一句,王笑领着侍卫便向趵突泉走去。
王家如今在济南的宅邸离趵突泉很近,然而没走几步,只见秦玄策从长街那边策马跑过来,拉着王笑到一旁,低声道:“你在干什么?一堆事情没处理,几位大人忙得焦头烂额,你却在到处闲晃?”
“闲晃什么?我姨娘生儿子我回来看看。”
“是吗?男孩女孩?”
“没注意听。”
“你到底在干嘛?”
王笑瞥了他一眼,道:“不是和你说了,我打算走了。让你赶紧收拾收拾,你收拾了吗?”
“收拾什么收拾,怎么可能走。我秦家老少妇孺才在莱州安定下来。真能再去海上漂泊不成?是不是陛下死了,你脑子坏了?”
王笑道:“我姨娘刚生完孩子,等她能动了,我王家就离开济南,先到莱州,再出海。你要跟我走的话早点收拾。”
“你别逗我了。”秦玄策道:“你要说刚生孩子,我六嫂、我三姐都刚在莱州生完孩子,也走不了,还有我二十一弟的媳妇也快生了。”
“你秦家人真多。”
“我刚在济南弄了个宅子,南面临着趵突泉,北面临着漱玉泉,与李清照故居毗邻。明心喜欢得不得了,我们以后生的儿子必是才子,女儿必是才女。这才刚住进去没两天,你说要走,去什么鸟不拉屎马拉屎呀的地方,我绝不答应。”
“那叫马来西亚。”
“你别闹了!”秦玄策微有些恼怒起来,又道:“连我都不想走,别人谁还跟你走?别闹了,我和吴培他们没能顾好济南,我们跟你跪下请罪还不行吗?”
话到这里,他声音渐渐大起来,长街远处有人向这边瞥了一眼。
王笑道:“我没和你闹,我和殿下说了要走,他没来留我,我还能腆着脸硬留下来?”
秦玄策压低声音道:“我给你传了消息收到了吗?何良远想把前天晚上殿下带去的那些侍卫灭口,被我拦下来了,如今那一百多人都在我营里,你说怎么处置。”
“何良远故意的,他本就没想将这些人灭口,盼着把消息传出来让我下不来台。”
“他还敢惹你,我们宰了他。”
“宰了他干嘛,如今陛下没了,他这样的先帝重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