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鹏儿的前程就指着他左……”
她絮絮叨叨了许多话,钱承运不厌其烦,道:“左家不是要与你文家断了来回。他是想与老夫断关系,明白吗?”
文氏一愣,一脸茫然。
蠢妇!
两个字压在喉间,钱承运萧索地摆了摆手,叹道:“大伯的意思我懂了。中秋那天老夫与你先到文家一趟,然后再去京郊将成儿的骨灰下葬吧……”
正说着话,忽然听钱怡在门外高喊道:“母亲!母亲可在?你快来看四妹干了什么……”
接着钱怡便推门进来,手里还拿了张纸。
钱承运一张脸便冷下来,心中有些烦燥。
这母女二人,一天到晚叽叽喳喳。
“母亲,你看那丫头,居然画了个男人……”
“天!”文氏尖叫了一声,“天呐!死丫头,你二哥才刚刚过去,你还有心思想这些……”
母女二人便在钱承运的书房中指着钱朵朵骂骂咧咧起来。
钱承运看着跪在那的钱朵朵,偶然便想起当年一时兴起买回来的那个名妓。
别的都是养在外面,当时为何会想要她带回来?
名叫什么来着……
自己还真是老了。
他揉了揉头,冷眼看着文氏教训女儿,脑中又浮现起文氏掐死那个女人的画面。
呵,要不是还要用到文家……
“够了!”他一拍桌子,喝骂道:“要吵出去吵!还不让人清静?!”
“父亲。”钱怡是个没眼力见的,跑上前道:“父亲你看那丫头,居然画一个男人。”
钱承运心中不耐,目光却还是顺着钱怡的手指看去。
“是他?!居然是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