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。”
她样子极有些喜意。
王笑也懒得戳破她,又是“哦”了一声。
他自然不会知道,在有些人那里一句“以后你是我的人了”便算是定了终身……
秦小竺在他面前站着,摆弄了老半天,见他也不上来拉拉手之类的,心中便骂了一句:真他娘的不解风情。
正好她也有些累了,只好先把手里的长刀放下,又去开了坛酒喝,一边喝还一边打量着王笑。
王笑只觉得她的目光很是让人瘆得慌。
与神经病呆在一处总有些不安啊……
过了一会,秦玄策与耿当回来了。
王笑不由长长舒了口气。
秦玄策打听了一圈也没找出是谁家掳了那酥饼姑娘,心情便不怎么好。
他见秦小竺回来,问道:“宫中可有给我的赏赐?”
“滚开!”
王笑见秦玄策那幅漫不经心的样子,只当他在调侃秦小竺的癔症。
他便向秦玄策打听白老虎在哪?
秦玄策道:“他昨夜便走了,只说今晚会再过来领你去……”
说着,他忽然一拍大腿,懊恼道:“我真他娘的傻!”
“怎么了?”耿当道。
秦玄策道:“我们今夜不是正好要去劫巡捕营大牢吗?到时候把你一并劫出来就好了。娘希匹,白花了二十两银子赎你。”
耿当:“……”
王笑连忙低声道:“你小声些说啊,又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他说着,心中颇有些别扭。
什么叫‘我们’?还巡捕营大牢?等等,有哪里不对……
“二十两?”王笑惊道:“我上次赎庄小运可是花了四十银!小柴禾这差价赚得……”
那边秦小竺却是惊喜道:“劫牢?!谁想出这么好玩的主意?”
王笑连忙道:“小声些说。”
“王老三的主意。”却是白老虎一脚踹开院门走进来,大咧咧道:“老子要劫的是刑部大牢,你们别拿巡捕营的木栅栏羞辱老子。”
“你们小声些啊……”王笑很是无奈。
这些人,一口一个‘劫牢’地大声嚷,等会别是还没出门就全都给捉起来。
思及至此,他很是忧心忡忡。可惜没人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