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求到我这里,不如想想自己得罪了谁。”
王珠脸上笑容更盛,道:“镇抚大人快人快语,坦荡之言,敝人实在倾慕。今日敝人不是来求大人办事的,只是想交朋友。”
赵平连忙道:“镇抚大人,王公子确实是极值得交的朋友。”
裴民亦是点头不已。
见王珠识趣,邱鹏程便点点头。
裴民便又说起早间王珠用两本《东坡词集》气罗德元一事。
气氛活跃起来,四人便开始大骂天下间的读书人,以及朝中的文官。
王珠道:“罗德元说我想‘贿赂’裴大人,实乃浅薄之见。朋友间偶尔赠些土特产而已,多正常的事,他用词却何等言重。”
“哈哈哈哈,酸儒一个。”
王珠又道:“说到特产,敝人家中是卖酒的,且有一坛美酒赠与镇抚大人。”
说着,他拍了拍手。
随着这拍手,便有一个大汉推门进来。
“锅头,去将那坛美酒拿来。”
不一会儿,那个叫锅头的大汉便捧着一个大酒坛过来,放在桌上。
赵平好奇道:“这是什么酒?竟值得王公子特意一提。”
裴民便伸手去端。
他手一捧,那酒坛却是纹丝不动。
“你醉了?”赵平笑了笑,亦是伸手过去。
手一推,他才知道这酒坛竟是极重,也不知刚才那个大汉是如何举重若轻的。
他向邱鹏程点点头,邱鹏程会意,伸手便掀开酒坛上的封泥。
竟是满满一大坛黄金。
屋子里似乎瞬间亮了一些。
三个太平司的人一愣。
“哈哈哈,好酒!”
“好酒!”
“哈哈,我早说王公子是极讲义气的朋友。”
又是一番觥筹交错。
邱鹏程叹道:“说起来,罗德元如此嚣张,便是因为他背后之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