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转眼就不见了,许是去解手了。”
“嫩鸟就是麻烦。”小柴禾颇有些不快。
过了一会,才见王笑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过来。
小柴禾便向那柜头挥了挥手。
那柜头便去领人。
小柴禾则是与王笑寒喧起来:“这京城地界,少有爷摆不平的事。公子以后但凡有事,只管找我。”
他虽然嫌王笑嫩,但看这小子年轻小小就能跟唐爷搭上关系,还出手大方,保不齐以后也是个大主顾,说话间便还算客气。
王笑便道:“往后找柴爷的事定然不少。”
“公子怎么称呼?”
王笑愣了一下,这个小柴禾认识大哥。却不好直接报名字了。
小柴禾见他为难,只道他在道上有点名气。
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,小柴禾便摆手道:“不方便说没事,大家都是道上的,理解。”
说话间,那柜头已带着耿当和那高瘦青年过来,同行的竟还有个小女娃,四五岁的模样。。
“人给您捞出来了,那你们聊,我还有事。”小柴禾道。
王笑就知道,小柴禾这是在耍气派,只接待自己,却不亲手沾四十两银子的小生意。
临走前小柴禾皱了皱眉,对那柜头道:“锦州那俩到处说你出老千,你名声臭了,以后别在前头摇骰,到后头招呼吧。”
因祸得福,那柜头喜不自胜,忙道:“谢柴爷!”
他喜滋滋的拉过高瘦青年,道:“快来见过你恩公哈哈。”
几日不见,那高瘦青年形销骨立,像一根筷子一般。还受了刑,脸上带了道烫印,竟是毁了容。
他早就在满目含泪地看着王笑,此时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像一根折了的筷子。
“小的庄小运,谢恩公救命之恩!此生做牛做马,愿为恩公肝脑涂地!”
那柜头一听这名字就乐了,笑道:“庄小运?我看你这是撞大运。鬼门关里过了一圈,偏让这位爷给捞出来。这种气运,怕是以后要大富大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