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再让自己出门。
这一思量,王笑颇有些慌。
他转头就往外跑,等跑到了外面的赌场,他定眼一看,却见赌场的大门口,米曲已套了马车正候在那里。
王笑四下一看,更加慌张。
他只好转身往楼上跑去。
二楼都是小包间,里面都在推牌九。王笑找了一圈,唯有一个包间是空着,便跑了进去。
透过包间的窗户向楼下看去,只见王珍走到场间,居然被一个人拦住了。
那人与王珍差不多年岁,显得极是热情。
“咦,竟然是王兄!好久不见。”
“贺兄。”王珍拱拱手。
“竟难得在这里见到王兄,当年我被逐出书院后,因家中商事辗转各地,到如今,与王兄有十多年未见了吧?”
这个贺兄声音颇大,仿佛被逐出书院是莫大的荣誉般。
王珍道:“是啊,贺兄风采如昨。”
“王兄才是风采依旧。犹记当年,小弟最仰慕之人便是王兄你,那时候,王兄你带我去青楼,我带你来赌场,实乃互为良师!哈哈!”
楼下赌场颇有些嘈杂,这个贺兄的声音却很清亮,很有穿透力。
似乎在炫耀他的浪荡。
两句话出口,不少人都看向他,投向了鄙视的目光。
“昨日我又听闻王兄你的事迹了,掌掴新科进士,又拿出令弟两首词狠狠地摔了那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一巴掌,大快人心呐。”
“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……”
王笑目光看去,良久才终于见到王珍拱了拱手似在告别,偏偏姓贺的还依依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