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你看到了吧?拳头可硬?这样的,一个月三两银子。”
王笑便在心中默算起来。
按这个赌坊保镖的工资算起来,这里的一两银子大概相当于……将近两千块钱。
那大哥这个败家子为了一个聚会,包了一个大酒店,花了二十万人民币?!哪是什么诗会,分明是海天什么宴啊。
死败家!
知道自己借出去的是二十万,王笑颇为郁闷。
“要不要捞那高个青年呢?”
人家赌场的保安看起来又壮又能打,还那么便宜。自己却费劲巴拉地去捞那个高瘦青年,似乎很傻冒的样子。
“你们知道杜良骏吗?他好像是个什么掌柜。”王笑又问道。
那柜头颇有些不耐烦,哼道:“什么小鱼小虾,我们如何认得?”
却有一个正押着秦玄策的打手听了,应道:“俺知道,是东垛桥如意醋坊的掌柜,有兄弟三人。”
王笑道:“对,他为人如何?”
“嘿,姓杜的鸟厮会些拳脚,因而嚣张的很,祸害了不少人,但前日果然让人给剁了……”
王笑问道:“大快人心?”
“大快人心!”
“好吧。”王笑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把高瘦青年捞出来,便咬咬牙道:“四十两就四十两。”
小柴禾这才转过头,问道:“你要捞谁?”
王笑一愣。
他发现,自己甚至没有都问那个高瘦青年名叫什么。
“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”
小柴禾撇了撇嘴,很是有些无语。
王笑又道:“但我知道他是前天入的狱,是因为杀了杜良骏兄弟。”
小柴禾点点头,淡淡道:“知道了,先交钱,三日后来提人。”
王笑道:“好,先付多少定金?”
“嘿,听不懂吗?先交银子。”
“哦。”王笑颇有些不情不愿,老老实实掏出怀里的一百两银票递过去。
“对了,还要再向你们打听一件事。有个人叫白老虎,脖子上纹了一只老虎,看起来很能打。认识吗?”
“白老虎?”小柴禾随口道:“他原是李督师的亲兵,李督师被问斩后,他便成了亡命徒,犯过几桩命案,算是在京畿的悍匪中排得上号,此人身手过得去,脑子差了些。”
“犯过几桩命案?”王笑奇道:“那捉起来不得问斩?”
“呵,谁吃饱没事干会去捉他?”小柴禾冷笑道。
王笑道:“但我在巡捕营里见过他啊。”
“那便是他自己去的。”小柴禾道:“他几日前绑了恭庄伯府的儿子想勒索点钱花。谁知道那小子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又被白老虎吓到了。哈哈,赎金还没到,人直接吓死了。白老虎估计是到巡捕营牢里避避风头吧。”
王笑惊奇道:“为什么到巡捕营避风头?出京不好吗?”
小柴禾翻了个白眼:“出京?到处兵荒马乱的,哪儿有京城好?”
“那伯府就这么算了?”
“恭庄伯二十几个儿子,死一个算啥。”小柴禾不耐烦道。
“哦。”王笑又问道:“那天字四号房又是什么?”
“那是巡捕营条件好的牢房,有床有棉被,每天能出来晒太阳,顿顿有菜有肉,还能从外面酒楼订宴席。不过女人就别想了,好在相貌好的兔相公带在里面也一样的……”
王笑问道:“免费的?”
“呵,你当巡捕营是什么?那么大的衙门开着,哪样不要钱?”小柴禾冷笑道:“白老虎在外面弄了钱,到巡捕营里花,两方都快活。要你管这许多!”
他说着,忍不住又补了一句:“嘿嘿,这年头,悍匪能抢到钱,便是官兵的座上宾。你若想去天字房歇两天,爷也可以安排。”
王笑道:“那没钱的人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等死呗。”小柴禾随口道,“没钱的、老实巴交的,便等着死就是了。这世道人命如草,正是爷这样的人捞快活的好时候。”
王笑愣了一愣。
小柴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低声骂了一句:“哪来的嫩货……”
接着,他转向秦玄策、秦小竺二人,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。
“两位,莫不是从锦州来的?”
秦小竺冷哼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小柴禾笑了笑,道:“这几天,京中有不少人让小的打探两位的情况。”
他脸上的笑容其实是带着些讨好的意味的。
秦小竺道:“那你还不快把爷爷们放了!也不怕关宁铁骑把你踩成烂泥。”
“这里是京城。”小柴禾笑道:“京城有京城的规据。”
“贼杀才,有屁快放。”
小柴禾道:“刚才小的与那位公子的谈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