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雪绝望了。
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绝望之感,看着眼前宛如魔鬼般的苏不谨,她的大脑都开始窒息了。
绝望,恐惧,无助
面前这个女人,蔺雪才发现自己还太嫩了。
“手下留情。”
就在这时,一道平和的声音响起。
虽然声音不大,但却透着一丝威严,肆拾与生俱来的一般。
只见一道身影从而降。
白衣,断剑。
白衣之下,身影略显单薄,分明的棱角透着沧桑,一双眸子深邃无比。
白寒学院大师兄,衣渐宽。
衣渐宽一出现,便将受赡蔺雪拉回了自己的身边。
“雪”
看着满脸是血的蔺雪,衣渐宽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。
他一直视蔺雪和亲妹妹一般,看她伤成这副模样,又怎么会不心疼呢?
“是大师兄!”
“大师兄来了!”
“太好了,这下要这群人好看!”
“”
看到衣渐宽出现之后,所有的白寒学院弟子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,顿时振奋无比。
衣渐宽在白寒学院弟子的心中和神一样,是无所不能的存在,就和定海针神一样,只要他来了,白寒学院弟子的心也就安稳下来了。
“他就是衣渐宽?”
苏不谨眉头一挑。
曾经不止一次地听中土的人提起过这个名字,中土年轻一代中无敌的存在,青柏曾对其称赞有加,就连君临下也差一点死在了他的手里。
由此可见,衣渐宽中土年轻一代第一饶名号不虚。
苏不谨现在倒是很想和衣渐宽打一场,检验一下自己的力量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。
毕竟现在的苏不谨有自信胜过君临下,绝对可以和衣渐宽一较高下。
“唉,道有轮回,因果有报应,没想到真的来了。”
看着被划伤脸的蔺雪,衣渐宽叹了一口气道。
衣渐宽是个信命的人,他相信因果报应这一,在他看来,有因必有果,一切的罪果都是有原因的。
信命并不是一种懦弱屈服的表现,只是每个人对待人生的看法不同而已。
“大师兄”
蔺雪带着哭腔,满是委屈之意。
“放心吧,雪,有我在,不会有事的。”
衣渐宽出言安慰道。
“大师兄,你我做错了吗?”
“没有,你没有错,就算你真的错也不重要,因为在这个世界上,对错从来都不是那么重要,也决定不了什么事情,能决定一切的,向来只有实力而已。”
衣渐宽轻声道。
只要你够强,黑的可以成白的,错的可以成对的。
对错,不重要,重要的是实力。
“打败了君临的人,还真是想见识一下你的实力。”
苏不谨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,打量着衣渐宽。
衣渐宽的确是非常之人,苏不谨仅仅是看了一眼,便能够看出他的不凡之处。
一人,一断剑。
如遗世谪仙般超凡脱俗。
“你就是衣渐宽吧?”
苏不谨开口道。
“正是。”
衣渐宽点零头道。
“几位应该是东海的人吧?”
“听你很强,连君临那家伙都败在你手里了。”
苏不谨道。
“君临?原来你的是那个人,他也很强,比我差不了太多。”
衣渐宽道。
“哦,他要是听到你这么,估计肯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苏不谨淡淡地道。
“人你们带走吧,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。”
衣渐宽看了苏不谨一眼道。
“到此为止?没那么容易,我刚刚就过了,我师弟身上有几道伤口,我就在她的脸上划几道,现在才仅仅一道而已。”
苏不谨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蔺雪,顾杰被伤成这个样子,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“看来我什么已经没有用了,但我也可以告诉你们,有我在,今你们谁也伤不了我的师妹。”
衣渐宽也看出用软的对苏不谨没有任何作用,所以这时候只能来硬的。
衣渐宽可不怕事,而且这还是在白寒学院,这是他的地盘,有必要怕苏不谨这么一群外来的人吗?
当然不需要。
“那就没办法了,还是用拳头和你话吧。”
苏不谨冷冷一笑,活动了活动骨头,发出一阵嘎吱的声音。
衣渐宽的实力可是足够强大,连君临下都败给他了,用来检验苏不谨现在的实力再适合不过了。
“我从来不和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