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月无痕告诉她的修炼方法，进展依旧缓慢。

不过凌菲菲也不急，精神力的修炼除了持之以恒的努力外，也是要看机缘的。

……

自打她开始酿酒，月无痕就不嚷嚷着去酒楼了，连带着凌菲菲去的动力都不足了。这一次，过了差不多一个月，凌菲菲才再次踏进酒楼。

刚进酒楼，小二便飞快的奔过来，热情的将凌菲菲领进雅间，随后，掌柜的也进来了。

“上仙，这是我们掌柜的。”小二解释道：“之前您给我的那壶灵酿，我给我们掌柜的尝了尝……”

“哦”这样一说，她就明白了，肯定是掌柜的发现了商机。

不等掌柜的开口，凌菲菲就道：“想合作？”

“呃”掌柜的没想到凌菲菲直奔主题，想好的恭维的话都还没说出口，不过掌柜的也是人精，很快就反应过来，“是的，上仙您的酿酒技术实乃我生平仅见，我……”

凌菲菲打断他的废话，问道：“你想怎么合作？”

“呃”掌柜的又被打断，见凌菲菲不想多说废话，便也直接道：“不知，上仙这酿酒的方子，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