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绿级门派的修士,可也不能让你们蓝级宗门的人这么诋毁我,没有证据,你们就可以随意胡吗?”
“这就是证据。”一修士指着还昏倒在地的钱俊楚道。
“若不是下毒,钱师兄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醒?以钱师兄的修为,就你刚才火球的那个威力,根本不可能让他昏迷到现在。”
“没错。”其他几人附和道。
“哼。”凌菲菲冷笑一声,转头看向裁判,问道:“裁判,他是中毒吗?”
裁判摇了摇头,看向那几个登上场的无相宗修士道:“未见中毒的痕迹。”
“那我师兄怎会突然晕倒?”
“那得问你们师兄自己呀,问我做什么?”凌菲菲声音越发冰冷。
“如果现在跟你师兄对战的不是我,而是与他名气相仿的那几人,此时此刻你们会冲上台来质问人家吗?你们敢上台来问吗?到底不过就是欺负我根基薄弱,只是一个绿级门派的修士而已。”
“但我出身低又如何,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”凌菲菲的声音回荡四周。
“你们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跟我争吵,不如先将你们的师兄抬下去,好好医治医治,等他醒来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