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幼溪想知道,一大早醒来,火气那么旺,面对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,做了什么也不用负法律责任的美人,封寒这个纯爷们儿能否忍得住。
然而套路谁不会啊,封寒早在鹿幼溪之前就醒了,但却一直在假寐,他也好奇鹿幼溪会干什么。
结果,鹿幼溪竟然亲了自己一口!
封寒惊奇不已,你竟然下得了嘴!
而且自己的关注点竟然是她竟然下的去嘴,而不是她为什么这么做,显然,鹿幼溪的心意,封寒已经接收到了。
被鹿幼溪亲了一口,封寒更不敢起来了,怪尴尬的。
不过正如鹿幼溪所想,男孩子在早上确实会火气旺,封寒这种资本雄厚的更是明显,只要他撩起被子,肯定会被鹿幼溪看到。
万一她乱想以为是她的魅力所致,自己八张嘴都说不清楚。
于是床上形成了一个僵局。
鹿幼溪想看封寒先起床,封寒想等鹿幼溪走了自己再起。
半刻钟,半小时,一个钟头!
太阳都照屁股了,封寒肚子开始造反,鹿幼溪也有点想嘘嘘。
正当两人犹豫着还要不要坚持下去的时候,外面响起了门铃声。
封寒鹿幼溪同时睁眼。
封寒问,“早餐你也叫外卖了?”
鹿幼溪:“没有啊!”
封寒:“走,去看看!”
封寒在被子下面穿裤子,因为裤子是牛仔裤,有点紧,摆弄了好久才穿好。
鹿幼溪嗤笑一声,披上外套先一步下床,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“好,我去开门。”
开了门,是一个热情洋溢的大妈,然而看到封寒那张脸,大妈的笑容瞬间凝固,并诶呦呦一声捂住眼,太辣眼睛了!
她估计也是有密集恐惧症的,一下子就从一个开朗大妈变成了忧郁妇女。
不过大妈好歹是场面人,也知道这样不好,于是斜视过去,问,“幼溪呢?”
“洗洗手间,”封寒问,“大妈你是?”
“哦,我是楼下早餐店的,等了这么久,还没见她下去买早餐,我就送上来了。”大妈说着,但依然不肯看封寒。
“啊呀呀,大妈你太客气了,”封寒接了过来,“您坐,您怎么知道我们俩住这里啊?幼溪说的?”
大妈回道,“这栋楼就老胡家闺女在东扬一中上学,果然没猜错。”
这时鹿幼溪也出来了,从兜里掏了钱,非要给大妈。
大妈坚决不收,“咱俩谁跟谁啊,你要是懒得下楼,以后大妈关门的时候就给你送上来。”
“不用不用,昨晚熬夜了,以后不会了,明天我下楼取。”
看着鹿幼溪封寒的黑眼圈和乱糟糟的头发,大妈痛心疾首道,“年轻人要节制啊,身体是自己的~”
“嗯嗯嗯,知道知道。”鹿幼溪不着痕迹地收回了钱,大不了走的时候买点礼物送她好了。
大妈跟鹿幼溪就热情多了,两人还闲聊了一会儿,只是想到封寒,她心里还是堵得慌,多好的姑娘啊,怎么就这么不开眼!
临走的时候,大妈还鼓起勇气看了封寒一眼,然后长叹一声,飘然而去。
大妈走了,封寒的心情格外沉重,“鹿幼溪,我很丑吗?”
鹿幼溪捧着封寒的脸,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,“你人好。”
然后不等封寒反应过来,鹿幼溪再次亲上了封寒,比昨天那次要热烈绵长,比今早那次要明目张胆。
封寒还在犹豫,自己该不该抱住她?该不该回应她?该不该在拥有两个女朋友之后,还招惹第三人?
然而,就在封寒经历了丰富的思想斗争,把手搭在她肩上的时候,鹿幼溪停了下来,睁开眼,看着封寒也变红的脸,她笑:“今天是你最丑的时候,明天可能会更丑,为了让你放弃轻生的念头,适当的鼓励一下,不要多想。”
封寒呵呵:“是你多想了。”
鹿幼溪指着桌子,“那就开动吧!”
一边吃着咸豆腐脑,封寒问,“我能问问你是怎么下得去嘴吗,当年我怎么没那么勇敢呢!”
鹿幼溪把豆腐脑打散,“这有什么的,我是个演员,只要是导演提出的要求,不管多么恶心,多么危险,我都必须完成,只有这样,我才能有源源不断的戏拍,才能过上通常意义上的幸福生活。”
说起这个,鹿幼溪眼神黯然了一下,“跟你讲讲我拍戏的事吧,你知道吗,我六岁的时候和真的老虎一起拍过戏。”
“啊?”封寒来了精神,就算东来局长跟真老虎拍戏都会发憷吧,六岁的鹿幼溪?有点不敢想。
“真的,那是一个广告,”鹿幼溪道,“我记得很清楚,是一个感冒药的广告,我拿着药在前面跑,老虎在后面追我,也没用特效,也没用借位,跑的时候,我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