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平复下来,忍不住吐槽,“这宋阁老也太霸道了吧,而且对曾老也太不尊重了,人家怎么说也是书法大家啊。”
苏鸣鹤笑得更欢了,“如果你交了一个朋友,跟你称兄道弟,最后却把你闺女拐跑了,你肯定也对那个男人没好脸色。”
“啊!不是吧!”封寒惊得站了起来。
“是的,”苏鸣鹤道,“曾广贤的亡妻正是宋阁老的长女,三十多年前,宋仕明的官还没做的这么大,他、我还有曾广贤都是朋友,老曾年纪最小,当年还是相当帅气的,又是单身,结果就俘获了宋家大小姐的芳心,宋阁老当然强烈反对,然后两人就私奔,后来有了乐心那丫头,这才关系缓和。”
封寒震惊不已,这不就是我拿你当兄弟,你却把我当岳父嘛!
所以,所以刚才那个老头就是城主姐姐的外公!
难怪!难怪城主姐姐年纪轻轻就能担当一城之主!难怪这老头竟然认识我,肯定是从城主姐姐那知道的啊!
浑浑噩噩拿着两幅画出了苏家,封寒还特意去隔壁看了一下,门口有荷枪实弹的军人守卫,他小心地返回去,原路出了胡同,连从那个门绕过去的勇气都丧失了。
在出租车上,封寒给曾乐心打了个电话,他需要城主姐姐的安慰,太吓人了,自己把阁老给怼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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