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物啊!”
韩舞蹿了出去,“你快点啊,别磨叽了!”
……
韩士群坐在曾广贤面前,并自报了家门。
“东扬文艺周刊主编?韩士群?”曾广贤点点头,没想到封寒的继父,他竟然认识,也算是故人之子了。
被墙上《陋室铭》吸引注意力的韩士群纠正道,“前主编。”
“那我大概知道你要干什么了,求字?”
韩士群站起来,以表郑重,“是,晚辈打算自创一份以青年原创文学为主旨的杂志,叫做《萌芽》。”
“萌芽,好名字,你儿子取的?”曾广贤本能地就想到了那个小伙子。
“是,”韩士群有些不好意思,“不过他还不承认是我儿子。”
“我觉得只是时间问题,那孩子看上去不像不懂事的,你也不像。”
能得老人家这样的评价,韩士群很荣幸,他斗胆又问,“那题字这件事?”
“没问题,我之前还给你们家封寒写过字呢。”曾广贤哈哈着。
“那,价钱?”韩士群忐忑了起来,虽然杂志的名字由谁来写,没那么重要,他自己就能写,但老韩脑袋一热,就想给他孕育中的《萌芽》多攒点噱头,所以冒冒失失找到曾宅。
不过现在清醒了些,想到曾老那些书法作品的天价,又不免有些心虚。
曾老似乎看出了韩士群的忐忑,故意抻着他,一会儿抬头,一会儿俯首,像是在考虑和计算,最终悠悠吐出一句,“你看,一块钱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