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居然杀了人!天哪!”
“啧啧……真看不出,小小年纪相当狠厉啊……”
“可不是,杀同门那可是要一命抵一命的啊,这小丫头可真下血本啊。”
“听说钱勇实力已经是练气七层了,就算余晚练气八层,这钱勇也不该这么轻易死在她手里吧?”
“说的也是啊,再说这钱勇都杀了,怎么还会还独独留下这姓王的丫头,来揭发自己?姓余那小丫头,这做法未免有些自掘坟墓了吧?”
王欣诺抛出的罪名,再次让余晚成了焦点,议论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大。
听到大家配合联想,王欣诺刚开始听得还挺满意,可越听到后面,大家质疑的点却也开始多了起来,这让她顿时面露难看。
时梁听到王欣诺所说,袖手收回玉瓶背于身后,带着审视的眼神,看向余晚问:
“余晚,她说的,可是属实?”
余晚再次行礼道:
“禀峰主,事出有因,在秘境之中,若不是我正好赶到,王欣诺几人便要对几名受了伤的弟子们,进行折辱残害,弟子不过是以他们的手段还回去而已。”
“哦?事情到底怎么回事?”时梁不明情况,问话余晚。
“峰主,余晚她说谎!”
见余晚被问话,依旧不卑不亢的回话,话里话外,居然把错归结到她这边来,一听这话意思,王欣诺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抢白道。
时梁眉头一皱,这王欣诺已经连连打断他要做的的事,心中对王欣诺尤为反感,但出了事,还是要听听两方的自述的。
正当他想让余晚回话之时,一道愤怒的童音响起:
“你才说谎,是你们欺人在先,折辱在后,若不是我姐赶到,哪里还有我们几人的安然无恙!”
余晨对着王欣诺愤怒的质问道。
“对!就是!谎话精!”
秦于珊跟在余晨身边应声道。
“哼!我的储物袋还是被你抢了去的,你别以为我快昏迷时没看见,你的声音我可记得清清楚楚!”
余离指着王欣诺,一脸愤恨道。
余琳和余大浪、小浪以及李灏和余杭几人,也纷纷推开人群,来到余晨和余晚身后。
众人一听,剧情反转了啊……
“什么意思?莫不是有内幕?”
“是啊,听得云里雾里的,但听这几人意思,就是这王欣诺是恶人先告状了啊……”
时梁没想到,今个这事还牵扯出不少人……
但还是要弄清事情原委,才好下定论,是赏是罚?
“你们几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看着突然窜出的几人,时梁询问道。
余晨几人一听,立马向着时梁行礼,余晨则开口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说到了钱勇和王欣诺几人打晕了小浪和余离,并抢了余大浪小浪他们的储物袋,还对余大浪进行羞辱折磨。
而当他赶到时,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,他气愤交加,便与钱勇斗到了一处,钱勇招招狠厉,甚至对他痛下杀手,不得已才拼劲全力,才将钱勇打成重伤。
同时自己也重伤不轻,好在余晚赶到,看到他们这边人都成了伤残人士,阿姐气不过,这才对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。
余晨大概是讲解了一下过程,说到最后,余晨心中更是着急申诉道:
“峰主,即便我阿姐抢了他们的储物袋,也是他们先如此作为的,我阿姐不过是学着他们的做派,还给他们而已!
再说我姐让他们灵力禁失,不过是让他们没了反抗的能力,就他们这种伤,哪里比得起我们之前所受的致命伤!还好阿姐及时赶到并医治了我们,才得以脱险!
若我阿姐真要起了歹心,哪里还会给他们玉牌,让他们能平安出境,并有机会在此污蔑我阿姐的!还请峰主明查。”
“事情不是这样的,你说谎!别的不论,就说钱勇师兄!
他身受重伤昏迷,是你阿姐不让我们带走他的,而钱勇师兄又与你们有过节,你们怎么肯善待于他!
如今秘境已出,却不见钱师兄的身影出这秘境!当时失去行动能力的他,最后也是余晚特意要求留下来。
这只能说明,钱师兄已经遇害了,若大家不信,我有证人。”
说到最后,王欣诺还示意了一下,她身后的五名弟子上前禀报。
几名弟子向着时梁行礼,齐齐应和王欣诺点头应是。尤其几人对钱勇的情况,纷纷道出钱勇危在旦夕之中。
见得了同盟呼应,王欣诺心中多少有些底气了!
她是扬着下巴一脸讥讽的看向余晚,那眼神轻蔑,似是对着余晚说:你要倒大霉了!
余晚一听,秀眉一皱。
心中思索:若说别的,基本都有理有据,可若是说到钱勇,与余晚多少有些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