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刚才看到没!那个仙长便是秦家之人!”
“秦家之人?怎么了?”
“秦家是这临安城三大家族的第三家!这秦仙长啊,便是出自秦家!不过秦家之人,倒是都很低调。”
“我听说,正因为秦家之人都喜偏安一处,不喜与人争斗,才让两家做大的,但秦家实力却不敢让人小觑!”
“更何况,玄天宗驻守临安城管事的,就是这秦仙长呢!如此更是谁也不敢小瞧了秦家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余晚几人听着他们闲聊,大致也了解到三个家族在这临安城的地位和关系,虽然与他们无多大关系,至少避免冲撞,远离就好。
余晚没想到秦子游的出身居然是如此显赫,可上次他到自家那陋舍,也没看出养尊处优的贵公子,面对陋舍的嫌弃样,不免让余晚高看他一分。
城门内,凌府,沁雪阁内
沁雪阁陈设同她主人一般,庭院清幽,装饰简洁素雅。
圆弧拱门的院门外,站着一众侍女家仆,而作为家主的凌云在凌珺的屋门外的长廊上来回踱步。
此时院门口处,匆忙走来一个身穿兰绸锦面的妇人,发髻梳的一丝不苟,不见分毫乱丝滑落,头上斜插一支金边碧玉玲珑簪,缀下银丝串珠流苏,来人正式凌家当家嫡母,凌珺的母亲,凌夫人。
凌夫人迈着莲步,来到凌云身边,原本有些凌厉的吊梢眼,此时眼含焦急,她开口忙问:
“珺儿怎么样了?我听下人说,珺儿是被扶着回府的,可是受伤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哼!还不是那王家之女,连累了咱家闺女!”
一提这事,凌云就气不打一出来!
“那咱闺女如何了?可有受伤?”
“哎,外伤倒没有,不知内伤有没有了?”
一听自家姑娘还是受了伤,凌夫人也不淡定了: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凌云把他知道和所见的事,大致向自家夫人道了一遍。
凌夫人听完之后,顿时怒火中烧,吊眼微眯透着光,凌厉道:
“好个王家!越来越猖狂了,哼!都欺负到我闺女身上了,看来不给他们王家点教训,不知这临安城,谁才是老大!”
说完不解气,又开始抱怨道:“这秦仙长也是,明明珺儿做了好事,凭什么也要被罚?”
“住口!妇人之见!仙长岂是你可议论的!”凌老爷一听自家夫人道仙长不是,立马厉声喝止,还紧张的四周望了望,生怕隔墙有耳,被仙长听到怪罪似的。
凌夫人知自己失言,老实闭嘴不再说话。
“哼!”
凌云见凌夫人闭嘴,没在说出什么混不吝的话来,没好气的冷哼一声。
二人在门口静静等着屋里的人出门……
此时,屋中的凌珺坐在床上,闭目静坐养神调息,这次只是被筑基威压强行镇压,虽没外伤,但经脉和身体却受到冲击,必须静心调养几日才能恢复过来。
凌珺运气调理,先是循环一个小周天,调动灵气从丹田沿着任督二脉走一圈回至丹田。又是运转一个大周天,让灵气从全身经脉走一圈再回丹田之处。
如此下来,凌珺经脉和身体内伤总算修复回来一些,听到门脉的争吵,她便提前收功下床,推开房门。
见房门打开,看见凌珺站在门口,凌云和凌夫人喜出望外,二人连忙追问:“珺儿,怎么样?身体没事吧?”
“嗯,我没事,爹娘莫要担心,刚刚调息已经恢复一些,再调息两日便可痊愈了。”凌珺性子清冷,即便是安慰的话,也是淡如水般解释道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“不过,会不会影响你测灵根啊?”
二人还是担心追问道。
凌珺轻轻摇摇头道:“不会,秦仙长留了分寸的,不会伤及我们修炼根本,正好到测灵根之日我也调理好了,放心吧。没什么事,我要继续打坐修炼了。”
“哦好好好,快去快去,爹娘这就下去,不打扰你了。”凌云二人连忙应声道。
“嗯。”
凌珺看了他们一眼,应声点了点头,随手便把屋门关上,回到床上继续调息。
凌云和凌夫人只让凌珺的贴身丫鬟红莲,在屋门外守护,这丫头虽不会术法,但武功却是了得,有她照应也安心一些,他们便带着一群家仆,走出了沁雪阁院门。
二人刚出沁雪阁不久,路上就遇到了正往这边赶来的三人。
为首一身白衣锦缎,十五岁年纪已初露俊朗面庞的男孩,只是这双含笑的桃花眼,与这年龄该有的单纯气质略显违和,来人正是凌家嫡长子与凌珺一母同胞的哥哥:凌轩。
他身后跟着的是他的两个庶出弟妹。
庶弟名为凌阳,虽也是一身白衣,但人如其名,给人一种阳光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