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出行两天庭临界,昌瑜心内一直憋着一股劲。
因为他受到了,长的极美的小魔王慕白的刺激,他想与已位居魔王高位的他比肩。
“天君可以管我,但是,你不能!”
正是慕白的一句气话,让昌瑜一直难以忘怀,并大受刺激,但同时也激励他,想早日掌握实权,干一番丰功伟业事。
不想让慕白看不起自己,也不想被父君总是疑神疑鬼,担心他的位置被夺,之后,自己再重蹈擎天的覆辙。
“自己必须得……尽快掌握实权,尤其是兵权,让父君…不得不指望自己,也轻易……不敢再动自己”
想尽快成为天族太子,乃至取代自己的父君,早日成为天地共主,成了昌瑜不能外宣的心中秘密,也成了他勤政不殆的动力。
昌瑜抓住每个机会,为自己的计划铺路。
找茬北天庭,重新掌握兵权,是他计划的第一步。
昌瑜直接动用自己豢养的“乌合之众”,就是想在依依登基前后,弄出点大动静。
一来是逼迫帝九渊,干出点不理智的挑衅事,逼迫自己被吓破胆的父君和大臣,不得不下定决心,与主动挑事的北天庭,打破一直维持的平衡局面,点燃南北天庭的战火。
二来逼迫自己的父君,再难找到借口,不得不把太子之位给自己,然后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掌兵,直面帝九渊的挑衅。
只要兵权能抓在自己手里,这南北天庭战争打多久?如何打?自己就完全掌握了主动权。
倘若自己打赢了战斗,消灭了其实外强中干的北天庭,若再能杀了,被自己父君一直视若寒蝉,闻风丧胆的帝九渊,那自己将会留名青史。
那时,连自己的父君也将自惭形秽,自己趁机提出,让其退位颐养天年,想必他也不敢提出异议。
若事情进展顺利,自己不但名利双收,还能得到真正的安全,不会成为第二个擎天,被自己的父君废掉,还如破布一般,扔了荒芜孤寂的东荒旸谷。
昌瑜称他豢养的妖魔鬼怪们,为乌合之众,是因为他们来自四面八方,个个都是亡命之徒,浑不在所谓的尊卑规矩,唯利益至上。
虽然他们不怎么听吆喝,但为了利益,没有什么不能干,不敢干的。
“自己豢养他们,是因为他们个个神通广大,残暴弑杀,能为自己手中的……一把利刃。
投他们所好,驾驭着这帮疯魔的家伙,一来暗中保护自己,二来执行自己的密令。
自己用起他们来,比那些循规蹈矩的死士顺手,因为他们更狠,并不受规矩所困,能对任何人下得去死手。
倘若有一日,需要逼迫自己的父君退位,他们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,会毫不手软……将他拖下宝座,这些大逆不道的事,再忠诚的死士……都未必敢做”
昌瑜想到久远,也想的很周到务实。
为了能彻底碾压,已掌握重权,心里瞧不上自己的小魔王,昌瑜已无所不用其极,不但已精心谋划,还在一步步实施,他的夺权计划。
话说,从见过如白月光般清雅的慕白,昌瑜突然觉得,自己身边女人个个都粗俗造作,惹人心烦。
在永康城官邸的龙栖殿,刚刚沐浴完的昌瑜,端起赫胥氏族国主敬献的,帝九渊专用的云崖茶,正眯眼轻嗅茶香。
突然,一阵窸窣衣袍声响,打扰了昌瑜的雅兴。
他远远看见,四个衣衫单薄的美人手捧着各式水果点心,步态婀娜地步入大殿。
昌瑜心里明白,这应该是赫胥氏族国主姒鸣,给自己挑选的,今夜侍寝的美人。
昌瑜突然想到,慕白抿起小嘴,使小性子的模样,不禁哑然失笑。
再看看,已偎依在自己身边,扭捏作态,对自己频送秋波的美人,昌瑜顿觉俗不可耐,自然也就兴趣缺缺。
“都下去吧”
“……是!”
见昌瑜冷冷下了逐客令,四个美人花容变色,先是一愣,继而站起身行礼,一步三回头地离去。
四个美人都是满腹狐疑,一边走,一边心里犯嘀咕。
“这个殿下……怎么了?为何会拒绝自己和姐妹们?难道我们……长的不美?还是他有了……别的美人?……
不是说,这位尊贵的三殿下……很是花心,一日无女不欢吗?”。
凝望着手中的一盏绿波,见一根根嫩绿的云崖春芽,在碧波中上下起舞,甚是美轮美奂。
茶香袭人,熏的人陶醉。
他细品一小口,只觉满口芬芳,齿颊留香,不禁发出啧啧赞叹,“啧啧,果然是好茶!名不虚传啊……老匹夫,当真是会享受!”。
昌瑜嘴角噙着欢愉与满足,怡然自得,品完专供帝九渊的云崖茶,抓起案上飞涎传来一封密信,正翻开要阅读,就见季礼有些慌张地走进来。
季礼行礼,”禀三殿下,有急报”。
“说”
“消息说,说五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