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你明白了这个理,但是依依还不明白。
你看,她突然宣布自己登基,以及她想和你完婚,完全都没和你商量,就擅自决定了一切
另外,她丝毫没顾忌你的自尊和颜面,在大庭广众之下,就说了那些会令人浮想联翩的话。
这都很清楚地表明,她太自以为是了,根本没把你当回事”。
洛辰想到,依依今日登基,自己又和她大婚,这么大的喜庆日子,自己该作为主角的新郎官,又是执掌曦月氏族兵权的大将军,却完全像个局外人。
依依别说搭理自己,就是看自己一眼,都是少之又少。
当他人带着同情、鄙夷等别有深意的眸光,不断偷偷打量自己时,简直感觉如芒在背,好像自己真成了一个吃软饭的。
见洛辰呼哧呼哧喘起粗气,大黄觉得,自己真戳痛他了,是时候该把他引上正路了。
上梁不正,下梁歪。
洛辰若不能改邪归正,恐怕曦月氏族男子都会被受荼毒,怕夫人的毛病蔓延下去,或许会成为族内的新传统。
那样,连自己也难幸免,将来自己再找别的母狗风流,或许会大受干扰。
若族内女子都如依依一般,任性彪悍,甚至公然庇护小白脸,那男女地位,真就是掉了一个个,都变的男不男女不女了
事态太严重了!
大黄不敢再往下想,觉得自己有责任,将洛辰怕老婆的行为,直接掐死在萌芽状态。
肩负着曦月氏族男人能否挺直腰板的重任,大黄顿觉得自己肩头,沉甸甸的如压了千斤重。
大黄收敛起有些慌乱的心神,又对洛辰进行语重心长地谆谆教导。
“将军,现在很明显,依依只把你当成了一个唯命是从,可呼来唤去的臣子,她在对你耍女王的威风。
说句不中听的话,她心里压根没有你,也没把你当一回事。”
虽然大黄的话难听,但洛辰也知道,自古忠言逆耳,他非但没有责怪大黄,还真的开始气自己没出息。
依依心中有了别人,也没看得起自己,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。
而自己舔着一张脸,总想贴乎人家,还别人不待见,简直就是犯贱!
见洛辰紧泯着嘴,一脸悔不当初的懊悔样子,大黄觉得火候到了。
“将军,你一味的宠爱和谦让,让依依已有恃无恐,这种状况必须改变!”
“怎么改变?”
“其实很简单,你不可再纵容依依的任何胡作非为!
其实,你这次逃走,未与她洞房花烛,做的就很好。
你要让她明白,自己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,自己是个男人,而且有尊严和傲骨,是要脸面的。
在朝堂上,她是女王,但面对自己的夫君时,她就是一个女人,就该做女人该做的事,由不得她为所欲为”
其实,洛辰一直在隐隐后悔,自己怄气出走,没享受到洞房花烛夜,那可是自己一直盼着的事。
听大黄一番剖析,觉得自己不告而别,却是做对了,自己确实不该委曲求全。
一面是曦月氏族的利益,一面是自己的爱情,一面又是自己的悲惨处境。
大黄所表达的意思,洛辰心里也很清楚,但知它一个狗脑子,想不到自己平衡全局的良苦用心,以及对曦月氏族的深深责任。
洛辰又陷入深深为难,不禁唏嘘不已,“唉!将来,该如何是好啊?”。
想起依依端着一脸庄重,回应天帝事的从容样子,大黄觉得,她碾压了所有人,连自己都自惭形秽。
想必洛辰也由此感受,自己还有义务,继续帮洛辰找回自信,“将军,现在,是王权和夫权较量的关键时刻,你决不能妥协。
因为谁先妥协,谁就输了!
若一开始立不好规矩,那你的余生将再无翻身之日”。
凡是面对依依的问题,洛辰常常觉得,自己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,他等着一脸老谋深算的大黄,给自己清晰的主意。
“你说明白点!”。
大黄点头,“好!既然逃出来了,那你就安心在此养伤,让依依独守空房去吧。
这样,她才能好好想想,等她焦头烂额,无法支应时,才会真正意识到你的重要性,缺你是不行。
那时,她自然会来低三下气地求你。
到那时,你将自己想立的规矩都和她立好,然后精神抖擞地出关,回去做你的无冕之王”。
想到依依独守新房,要倍受煎熬和非议,洛辰不由有些心疼。
但是,夫权自己必须要争。
否则,在依依心里不但会继续装着别人,甚至会如大黄说的一般,她可能会丧心病狂找男宠
那样,自己就太失败了!
“唉!只能如此了”
见洛辰有些无精打采,大黄继续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大嘴巴巴巴说个不停。
“身为男子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