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。
只有掌握兵权,自己才有说话的份量,不会被父君看低,也不会再被小魔王慕白看轻。
想到此,昌瑜出列,对天君行礼,“父君,据儿臣所知,在神魔大战时,帝九渊派出自己的亲信英招,到两界去闹事,应是想趁天军无暇分身之时,抢夺我临界的三族。
试想,倘若我天族在神魔大战中损失严重,他们极有可能会乘虚而入,让我们两面受敌。
父君,北天庭的野心已昭然若揭,帝九渊真正的目的,就是要占领九重天。
儿臣觉得,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,不能再姑息养奸了。
不如趁天军气势正胜,发兵太阳宫,一举荡平北天庭,这才是九重天长治久安的彻底解决之道,儿臣,愿请兵平寇”。
勾陈跃跃欲试,也出列请战,“天君,臣愿同往”。
天君心口正堵着,对昌瑜的一口怨气。
之前,若不是他弹舌如簧,一心想扳到大儿子擎天,自己还不一定能下狠心,将大儿子一撸到底,还废去他的功力。
自己也不会一气之下,失去准确的判断力,扶持了那个看似柔弱,实则很强的慕白,最后给自己留下巨大的隐患。
自己说出的话,做过的错事,守着众大臣,天君也是有口难言,只能把一腔邪火,借题发挥到北天庭的事情上。
天君一拍案几,突然就大发雷霆,“战战战,你等,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?一个洛辰对付不了,连一个女人一个小娃娃也对付不了,还敢在这大言不惭!除了战,就不会想想别的法子了!”。
虽然父君没点名指姓,但昌瑜听出来了,父君主要是在骂自己,赫胥氏族国主等都是跟着躺枪罢了。
昌瑜不由想起,昨日母妃对自己说,父王近几日,好像一直忧心忡忡,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内,连她都避而不见。
昌瑜长着玲珑七窍心,猜到魔族内战结束的消息,让父君对慕白刮目相看,对他开始不放心,也怕他打击报复。
自己做出的决断,父君不好再说什么,但心中定是怨恨自己,力推深不可测的慕白,做了新一任的魔王。
魔族内战的迅速结束,让父君对自己心生不满。
若不解开这个结,父王对自己是很难再信任,或许会让他生出,找回被发配擎天的想法。
爱面子的昌瑜,被父君的一通斥责,脸面还是有些挂不住了,他低下了头,咬紧牙关,没有即刻开口辩解。
因为他知道,此刻自己越解释,就会被骂的越狠。
若让大臣们看出,自己与父君有隔阂,那些投靠自己的人,就会出现摇摆,或是想入非非,那般就更得不偿失了。
“忍,必须忍着”
见大殿上出现冷场,自觉理亏的太白金星,颤巍巍出列禀告,“禀天君,北天庭,确实有蠢蠢欲动的迹象,但还在可控的范围,可以观察观察稍后再做决定不迟。
臣以为,魔族内战刚刚结束,小魔王欠缺经验,别受了别有用心者的蛊惑,对他多约束一些,理顺与九重天的关系,才是当务之急”。
太白金星的话,正好给了昌瑜台阶,他趁机插话:“父君,儿臣相信新魔王,他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。
魔族内战刚平,确实需要天庭的指导,儿臣愿前往魔族,与魔王深度交流,将不安全的隐患一一清除,确保魔族安于本职,不生非分之心“。
话说,当天君听说,昌瑜私自去了魔族,受到小魔王慕白的盛情款待,就觉得他与那个柔弱的小魔王,好像很投脾气,因为他不但力推了,还处处维护过慕白。
同时,心机沉重的天君也不免担心,他们走是过近,别在合伙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。
“正如擎天与帝九渊的关系很是扑朔迷离,前车之鉴,还是不能不防啊”
见昌瑜主动请缨,去解决自己心中的烦恼,天君心里憋着的不痛快,一下消散不少。
只要将成烈这个隐患拔除,将鹿小舞圈死在九泉,将慕白安抚好就行。
至于魔族是否俯首称臣,天君都觉得不那么打紧。
天君心里的底线是,只要魔族别再起兵闹事,一切都好说。
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,多多少少也冤枉了昌瑜,天君脸色缓和了,对昌瑜点了点头。
“好吧,此行还是很有必要的,昌瑜,本君就派你出使魔族,一定帮小魔王理顺好各方事物,不要留下后遗症”
“是!儿臣谨遵圣谕!”
昌瑜扣头领旨,脸上已难抑兴奋,他又能见到慕白了。
昌瑜主动提出,处理魔族的烂摊子,让天君的心情好了许多,望向依旧跪在殿下的姒鸣,觉得顺眼了不少。
“姒鸣,你平身吧,这样吧,本君派五殿下怀涟,与你先去了解一下情况,等三殿下昌瑜从魔族归来,也会去查看一番,若帝九渊真想挑战九重天,本君,也绝不姑息养奸”
姒鸣扣头谢恩,“老臣,谢天君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