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烈,你瞧瞧,慕白这般对待自己的杀父仇人,他就不怕被人诟病不孝?也不怕将士们因此寒了心?“。
成烈扫开一下四周,见无人跟踪,就瞪向自己的三叔,直接打断他的抱怨,“三叔,你僭越了!我再纠正你一次,父王,是为了救下魔军的有生力量,也是为了救活慕白,才选择甘愿以身祭钟的,不是那鹿小舞杀了父王,以后,别再说这样的话,否则,我也不饶你“。
泯王朔图很固执,依旧坚持主见,但是很嘴笨,支支吾吾地犟嘴,“那?那先不说这个,你说,当着将士的面,他这样,总归是不好吧?毕竟一些事,将士们,更信自己的眼睛”
见成烈没有回答,朔图又继续道:“成烈,魔王,只听你的,得空,你还是说说他,让他多收敛注意。再说,她疯成那样,也不适合再做魔后了”。
“嗯”
成烈犹豫了,知道三叔也是好意,见有人注视这面,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轻嗯了一声。
见成烈一副不想聊此事的态度,朔图没见到,有人正偷窥这面,很是没眼力见,转变了一个话题,继续说,“我看鹿小舞的样子,像是也收到了符信,成烈,你说这事,该不该告诉魔王?”。
成烈拧眉想了一下,对朔图用了秘密传音,“还是告诉吧,这封挑战书,表面上,是针对鹿小舞的,实际上,是对我方的挑衅,若那鹿小沣真出了事,我们怕是无法向慕白交代,唉!罢了罢了,还是让侍卫去通知慕白到前殿议事吧”。
“好吧!”,朔图应了,瞪着小舞住的寝殿,也就是之前给慕白准备的地方,心中依旧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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