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应就是成烈”。
“何以见得?”
“这个很简单,成烈被贬为宫奴,还要每日侍候,折辱自己的人,如此被作践,他会认命吗?”
见弥隐眯着小眼,一眨不眨地逡巡着自己,没有要回答的意思,宸佑又继续分析。
“不可能!他当然不甘心!这份侮辱,比流放甚至杀了他,更会让他绝望。以成烈能力以及在魔族影响力,只要振臂一呼,就会召集起大批的拥护者,竖起反抗的大旗,那慕白再名正言顺,谁会活腻了,会选择跟着一个啥都不懂的哭包,平白去送死?”
弥隐手里转着茶杯,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笑意,直直望着自以为是,侃侃而谈的宸佑,待他说完,只回了六个字。
“未必如你所愿”
宸佑撇嘴,“我看,不是我想简单了,而是你想太多了。想想那病秧子也聪明不哪去?他不干脆发配,甚至直接赐死成烈,还留他在自己身边,以为这样能看住他,实际是在找死?我们且等着,等他们兄弟俩先自相残杀后,我们再出兵一起理清,那时,清除他们会容易得多,而何必此刻出兵,逼着他俩不得不走向合作?”。
一口喝光手中的茶,将茶杯放在案上,望着得意洋洋的宸佑,弥隐砸吧了一下嘴,又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!按常理出牌,大帅都算到了,但是,这兄弟俩,未必会按常理。我想九重天,也犯了和您同样的错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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