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前,未经传令兵通报,直接就往里面走,被守在帐外的守卫给拦住。
“禀醴王,大王子有令,说不想被打扰,请醴王先回”
自己堂堂一个四方魔军总统帅,却被守卫给拦截,脾气暴躁的骁腾顿时火冒三丈,二话没说,抬脚就把那说话的守卫,给一脚踹飞。
“狗东西,敢拦本王,是想找死吗?”
骁腾一边骂着,一边迈步又要进帐,却与走出帅帐的阴索,迎面相遇。
阴索面无表情,对气冲冲的骁腾施礼,“醴王,大王子,正与大祭司议事,不想被打扰,请别为难属下”。
阴索,作为成烈最信任,最形影不离的近侍,骁腾纵使再飞扬跋扈,也不得不给几分薄面,他黑着一张脸,怒道:“你让开!本王有急事,耽误不得,敢拦本王,小心你的狗头”。
骁腾说完,就又迈步向前,被阴索伸手拦住,“醴王,大王子有令,属下也不敢不遵,若您执意要进,那就从属下的尸体上踏过去”。
被阴索冷硬的话给惊住,骁腾怒视着,阴索及其身后支开架子的守卫们,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?
太反常了!
就是王兄在的时候,自己作为魔军的总统帅,进出魔军帅帐都相当自由,现在,成烈作为一个小辈,不但不让自己进帅帐,还直接派手下拦截威胁。
再说,帐外闹成这样,成烈怎会在帐内坐住?
这太不正常!
难道他不在帐内?
“王兄,也没能进帐?”
正当骁腾胡思乱想时,突然听见三弟洪亮的声音,他转头看见,三弟朔图带着侍卫走了过来。
骁腾也同时看见,小儿子弥隐跟在后面,暗暗对自己摇了摇头,明白是让自己放弃试探。
知道若再闹下去,无论结果如何,只能让自己更丢面子,现在,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,骁腾选择了顺杆爬。
“怎么,三弟也没进去?”
朔索走上前,唉声叹气道:“是啊,没进去,想必成烈那孩子太过伤心了,正躲着哭吧?”。
骁腾顺着话题,故意发泄一腔的怒火,“在这生死攸关时,放着百万魔军不管不顾,正事也不干,光哭有个屁用?”。
朔索眼中划过一抹气愤,但转瞬即逝,伸手拉住二哥骁腾的手臂,痛心疾首道:“二哥,那孩子重情,毕竟,那是他父王,唉!还是让他自己先平静平静吧,咱们是长辈,得多担待点,走,咱哥俩先商量商量下步怎么办好?”。
骁腾转头,瞥看了一眼大帐,最后点了头,“好吧,希望他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,走吧”。
见醴王骁腾和泯王朔图并肩离开,大王子成烈和大祭司祭渊离开魔军大营的事,终于隐瞒了下来,阴索长吐了一口气,心总算放在了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