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的脖子,抽泣开口,“在这,从这到这,一道长长的口子,血流的很凶,一股股的,压都压不住,我眼睁睁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”。
望着又流泪的陈婶,小舞眼中已积蓄起怒火,她依旧没有相劝,直到陈婶自己平静下来。
但凡还有其他办法,小舞真不想再触碰陈婶的伤心,但她作为唯一的见证人,只有她能帮着解开屠杀背后的秘密。
“陈婶,对不起!你再细想想,那刀口是怎样的?”
对小舞的穷追猛问,陈婶不但理解,甚至还有些欣慰,她心知肚明,但凡小舞有一点世故、自私或偷懒,她都不会再给自己找麻烦,毕竟自己已说过,朝廷已经查出凶手,并已斩首示众。
岁月改变了太多,但她还是过去那个正直善良的好孩子。
陈婶用食指点着,自己左侧脖子的稍前位置,有些犹豫地回答,“这里,血流的最厉害,应该是伤口最深吧,这,血流的少些,或是伤口浅一些。”
见小舞紧蹙着眉头,也紧抿着双唇,若有所思,机敏的陈婶还是看出一些端倪,她眯眼观察着小舞,最后,忍不住试探地问:“小舞,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到底是不是叛军余党干的?”。
回望着陈婶审视的眸光,小舞心绪矛盾而复杂,她心里确实有了,与之前调查不一样的判断。
屠灭自己乡人的,或许不是被定罪的西平候余党,而应是和犬戎世子有关系。
还有另一种可能,那就是自己杀了他替身的费熙干的。
自己得罪过两人,他俩有报复自己的强烈动机,更主要的是,杀手用的刀是弯刀,这样的特殊武器暴露了他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