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见胧月帕子捂嘴,吃吃偷笑,思慎被话噎住,瞪着一双小眼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他嘴角抽动了几下,手指着胧月发起飙。
“你你你!胧月,你连队都站不对,枉我视你为知己,看热闹是吧?哼,你你气死我啦,我要罚你,罚你喝了这壶酒,不行!太便宜你啦,你还得,还得给我找出应对的好法子,否则,咱俩没完!”
胧月满眼怜爱,瞅着耍小孩脾气的思慎,端起酒壶二话没说,“咕嘟咕嘟”一口气喝完,放下酒壶后,脸已带醉红,娇声开口,“好,我认罚了,酒我喝光啦,主意吗?倒是,也有了一个”。
一直在苦思答案,想着该如何逃脱苦差的思慎,小眼睛倏地亮了,“什么主意?胧月,你快说,快说”。
胧月帕子捂嘴,忽闪着一双醉红的杏眸,与思慎盼望的目光对视,憋着一脸的坏笑,“那就是,去,去完成任务呀呵呵呵”。
“好啊?你敢戏谑我,找打”
思慎举起拳头吓唬,胧月却“蹭”地窜出老远,捂着嘴呵呵笑个不停。
“官人,你那么聪明都犯愁,没有主意,我又能如何?真的,就好像只有这一条路了,除非,你不要老脸啦呵呵呵”
见胧月笑着花枝乱颤,思慎被憋屈的,脸由白转到绿,由绿转到红,好一会儿,不甘心地站起身。
“不行!我得去找那个拎不清的蔫坏公主,若被她拿捏住,有这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会没完没了的,那可怎么得了?被她差使惯了,我,我自由就没了,尊严也,唉!他娘的,总不能老来老来,给自己找个管着自己的祖宗,哼!她男人不行,她师傅也不行,连老天爷都不行,她个小崽子,想管我那是白日做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