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等着瞧,小爷我,会让你们心服口服的!”
陌陌心里嘀咕着,突然发现自己很有官瘾,真的很想当这个将军,自己能在少年时,就与师傅师兄并驾齐驱,那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。
看着众将举着拳头,山呼着自己说的话,连对自己不太友好的仲虎,都开始积极地响应,陌陌心中装着满满的实现感,眼中不觉已噙上泪花。
小试身手,自己便笼络住众将心,陌陌心内已偷偷乐开花,玩心和好胜心一起被激起。
陌陌面上依旧端着,与兄弟们同仇敌忾的慷慨样,和阶下将领的目光一一对视,都相互重重点头,握紧的拳头还在胸前做发誓状。
“好!众将们,待我们重整军队,就与赫胥氏族放手一搏,定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,哭爹喊娘”
“好!将军神武!”
哇塞!当官的感觉真他娘的带劲!
正当陌陌心内洋洋得意,思慎亦沾沾自喜时,来传依依命令的司案到了,让一老一小的大好心情,顿时变得不美好。
司案被守卫带进大堂,战战兢兢走到阶前,脚步滞了一下,偷瞄了一眼思慎和陌陌,壮着胆走上台阶,一脸紧张地开口,“军师思慎、将军陌陌,速接公主口谕”。
思慎和陌陌听罢,不由相互对看了一眼,虽然心里都不痛快,但守着众将领的面,也知道不能薄了未来曦月氏族女王的面子。
公主的命令就是圣旨,是断然不能不听的,众将都眼睁睁看着呐,当众违逆,不单单是打依依的脸,更是拆曦月氏族的台。
被逼的实在没辙,陌陌学着思慎的样子,一起硬着头皮步下台阶,规规矩矩地施礼,“臣,接旨”。
见陌陌和思慎很规矩,原以为会触霉头的司案才放下心,他清了清干涩嗓子,响亮的传达依依的口谕。
“命军师思慎和陌陌将军,明日卯时带兵出发,去迎战破坏永定河河道的赫胥氏族驻军,一定要捣毁拦在河上游的障碍,解决永定城的用水之危,同时,要修复被掘开的河堤,阻止河水继续遗害城外的族民,另外,需留下驻兵每日巡逻河堤,防止再遭破坏。若有一项没顺利完成,军师和将军,需当着军中所有将士的面,各领一百军棍”。
“什么?你个”
见沉不住气的陌陌,骂人的话已秃噜出口,老奸巨猾的思慎虽也气的牙根痒痒,但还是忙打断陌陌的话。
“臣,遵命!”
感觉到众将狐疑地目光,如芒在背,已怒形于色的陌陌,在思慎的拉扯下,也恢复了一些理智,他咬着后槽牙回应。
“遵命!”
已发现不妙的司案很贼,点了一下头后,就匆匆离去复命。
思慎手捋这胡子,紧抿着薄唇,眯着一双精光烁烁的小眼,望着快被气成内伤的陌陌,一老一少大眼对着小眼。
仲虎一脸兴奋,忙上前请战,“公主,真是慧眼如炬,英明果断,一下就抓住了城内的当务之急,军师,将军,属下请命,愿带两千勇士,去杀了那些该死的”。
思慎头一缩,眨巴着贼兮兮的小眼,伸手对陌陌打了个请的动作,“请将军决断”。
“我?!”
陌陌弯着一根手指,指着自己的鼻子,瞪着吃惊的大眼,直视着甩锅的思慎。
见思慎重重点了头,陌陌紧张的心突突直跳,他什么都不了解,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眼神向思慎求助时,他竟发现可恶的思慎,正捋着一大把白胡子,根本就没瞧自己。
对思慎的无耻行径,陌陌大为恼火,气的快要咬碎满口银牙,心内咒骂着,“老白毛,你他娘的就是个臭蛋,小爷我”。
陌陌又急又气,清楚无法指望撂挑子的思慎,突然间,脑子灵光闪现,福至心灵,他也同样选择了甩锅。
一脸真诚地望向仲虎,陌陌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,“哦,仲虎,此事关系重大,应当是赫胥氏族,仗着自己有高手,刻意在挑衅我们,想逼赫胥氏族拱手让出永定城,他们敢如此嚣张,定早有了充分的准备。仲虎,你最熟悉情况,本将军,也最信赖依仗你,现在,本将军授权你,全权去充分准备,并再亲点三千精兵强将,明日卯时,随本将军一起出战,我们,一定要痛击那帮混蛋!为我师兄报仇!为族人扬眉吐气!”。
“是!属下,绝不负将军重托”
被陌陌当众授予重任,尤其是那两句,“你最熟悉情况,本将军,也最信赖依仗你”的话所感动,仲虎一下都红了眼圈。
仲虎不但彻底放下,心中对陌陌的不快和不屑,觉得自己被重用,是陌陌知人善用,是两个的惺惺相惜,心灵默契,仲虎心中一下生出了,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情。
看了一眼满脸激动的仲虎,陌陌心内有了把握,他目光又看向众将,高声吩咐道:“各留守的将领,请你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提高警惕,守好我们的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