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儿一面给小舞噗拉后背,一面慨叹,“唉!小舞,你遭罪了,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”。
甄婶倒来漱口的茶水,也长吁短叹,“唉!按理说,这都该生了,不该这么个吐法,唉!”。
在甄婶的照顾下,小舞漱了口,用帕子擦着嘴巴,若无其事道:“没事!都已习惯了,等孩子出来,就都好了”。
摸上小舞隆起的大肚子,翠儿嗔道:“两个小东西,你俩得乖点,早点出来,别再折腾你娘啦,否则,等我打你俩的小屁股”。
翠儿话音刚落,她的手就瞪了一下,接着小舞大肚子就是一阵翻滚,翠儿喜得的笑弯了眼睛。
“小舞,看到没?两个小东西,不愿意我嚷他们向我抗议呐,想必,定是两个捣蛋的家伙”
小舞也抱着自己的大肚子,笑的一脸的慈母样,“至少一个是,以后,怕是很难管”。
翠儿拍拍胸脯,“交给我好了,我教两个小东西练武,保准累的他俩,没劲捣蛋”。
望着眉飞色舞的翠儿,小舞笑的很幸福,“好!可说定了,不许反悔的,翠儿,咱们回屋吧”。
“嗯,我扶你”
看着翠儿扶小舞离去的身影,甄婶叹气地摇摇头,开始收拾碗筷。
每天,翠儿会陪小舞吃午饭,并陪她说说闲话,晚上,大多会去陪伴周旦。
知道小舞也爱读书,翠儿常从周旦的书房拿书回来,倒也是有借有还,连心细如发的周旦都未发现端倪。
小舞有书读,也没感到寂寞,日子过的安逸自在。
但也有美中不足的事,小舞的孕期反应一直很厉害,一吃就吐,眼见着人越发变得憔悴。
另外,小舞的肚子越来越大,行动也越来越不便,腰被压的疼痛不止。
最让小舞心焦的,本该是十月怀胎,可她怀孕已十五月,孩子依旧没有要出生的迹象。
生过孩子的甄婶,内向而不爱多说话,与小舞朝夕相处一年多,几乎把她当成了亲闺女,从小舞怀孕九个多月起,每日都急到不行,嘴上的燎泡起了一层又一层。
甄婶变得话痨起来,一有风吹草动,就催促翠儿赶紧去找大夫,疑神疑鬼的厉害。
甄婶总想守在小舞身边,把她当成了个易碎的瓷娃娃,小心翼翼呵护着,一天无数次地摸孩子的动静。
小舞被甄婶的神经兮兮,弄得也有些疑神疑鬼,当肚子里的孩子动了,她就会主动提醒。
“甄婶,孩子动了”
甄婶不管在忙什么,都会过来摸一摸,煞有介事地评价一番,“嗯,挺有劲的,没事的,小宝贝,别懒啦,快点出来吧”。
从摸到胎动,小舞就真切感受到,有鲜活的生命在自己身体里孕育,母性就一下被激发出来。
早就听甄婶说,孩子能听见外面的声音,小舞就在读书时,有意识地念出声。
给肚子里的孩子念书,成了小舞每日的必修课。
她还让翠儿找来一把琴,小舞弹琴给肚子里的孩子听,也真真切感觉到,两个孩子给她的回应
心里装满舐犊情深的母爱,小舞已忘记了过去,孩子的父亲忘的最是彻底,好似过去的人与事,在她的生命中,从未出现和发生过。
小舞只活在当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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