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弟弟们的阻碍,纵使会派兵支援,恐怕也不会有多少。大商太子那面,现在,对商大王算是更说不上话了,牵制吕尚的计划,可能会出变故,若吕尚带兵杀回来,那可就麻烦了。唉!我们的准备还是欠些火候啊”。
周锦绣咬牙,“父侯说的是,我们的整体计划,因那可恶的凳奴被打乱不少。不过,父侯也不必过于担忧,若我们拿下王宫,杀了周珷兄弟们,父侯持玉玺登基,吕尚打回来又能怎样?周家子孙,除了父侯,谁还能担起大周的重任?他一个臣子,跟谁不是跟?况且,他的家人都会在我们的手里,儿子觉得,他也不敢举兵相逼,否则,他有不轨之心的帽子就能被牢牢坐实了”。
周仓捋着胡子,觉得分析的有理,就又点了头。
周锦绣又补充道:“另外,父侯可以派手下,拿着父侯的安抚信,提前去见吕尚,许诺他该有的,只会多不会少,他还作对也图不到什么,这样,他就更没有不归降的道理了”。
周仓点头,“嗯,好!也只能如此了”。
周锦绣又道:“父侯,犬戎世子被软禁,儿子还是有办法能联系上大商太子,争取让他再去说服商大王,在前线拖住吕尚,甚至可暗示他们,我们有投诚的意思。这样,等我们拿下丰镐后,若吕尚还不识好歹,我们和大商就两面夹击,还怕收拾不了他?”。
认为想的已够周全,周仓重重点头,“好!就这样了,锦绣,你去操办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