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切齿,虽然他心里恨的要死,恨不得把小舞千刀万剐,但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,没有被仇恨乱了分寸。
费熙目光冷如冰刀,在心中权衡着,如何跟踪抓捕小舞。
这一个大周送上门的大礼,他一定要好好收入囊中。
眼见为实,费熙对信上的内容,已深信不疑。
见孤鸣鹤回到他自己的房间,小舞撅着嘴,狠狠剜了一眼他的背影,恨恨地一跺脚,气哼哼地也回到自己的屋内,更大声的关上门。
这一串的演到,任谁看了都能看出,小舞和孤鸣鹤是吵了架,正相互在闹脾气。
拿一块太子府的令牌,对孤鸣鹤来说,简单的如同张口吃饭一般。
隐身进了太子府,看见两个提着剑的守卫正迎面走来,他只轻轻挥了挥手,两人就定在原地。
在两人衣襟内,孤鸣鹤各摸出一块黑色的令牌。
孤鸣鹤挥了一下衣袖,两个守卫如大梦初醒般都是一阵的糊涂,相互对望了一眼,又都警戒地看了看四周,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常。
一个守卫摸着后脑勺,满脸的迷惑样,嘴里忍不住嘟囔,“我怎么感觉,刚刚,晕了一下?”。
“我也是,不会中邪了吧?”
另一个守卫喷道:“中个屁邪,应是昨晚没睡的缘故,哈,困死啦,走了,回去补觉了”
孤鸣鹤拿了两块令牌原地遁走,在自己的房间现身,知道还得配合小舞演戏。
孤鸣鹤拿出一个钱袋子,把两块令牌也装了进去,就走出自己的屋。“哐啷”一声又推开小舞的房门,将钱袋“砰!”地一声扔到桌上,气急败坏地开口。
“给你,再没有了,省着点吧”
小舞瞪着吃惊的大眼,仰望着去而复返的孤鸣鹤,觉得他去取太子府的令牌,回来的也忒快点了点吧。
但转念一想,孤大哥是修行之人,功夫自是不一般,或许,他出门就碰到了机会。
见孤鸣鹤嘴上演到着,脸上却是哭笑不得的尴尬样,好在他背对着大开门,门外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真是难为他了。
小舞嘴角抽动了两下,觉得不会表演的孤鸣鹤样子特滑稽,她轻咳了几声,压下快要憋不住的笑。
小舞一把抓过钱袋,“呼“地站起身,趁机用腹语低声交代,“你去跟踪犬戎世子,通知我,大戏台见”。
怒瞪着孤鸣鹤,小舞高声不忿道:“哼!钱也不是你一人的,凭什么只我节省?”。
对小舞的新安排,孤鸣鹤很是不乐意,但也知无法改变她的决定。
小舞定是要拿着令牌,去做冒险的事,若是被抓还好,自己尚能去救她,但若是被伤到或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
只能动用法术一边监控,一边暗暗跟着小舞,以确保她万无一失。
“唉!你呀,真是不懂事”
孤鸣鹤说话的口吻,完全就像对自家的兄弟,入驻客栈时,报的本就是兄弟俩。
现在被三拨人暗暗盯梢,小舞时刻处于危险中,是她选择知难而进,没事找事。
“这个甄小舞,和小时候的小舞小主还真是挺像,整日惹是生非,还不怕事大,有时,连慕白二王子都拿她没办法”
看来,元魂决定着人的性格。
孤鸣鹤摇头晃脑,长吁短叹,一脸地无奈样子,转身气鼓鼓地离开小舞的房间,并大力关上门,紧接着走回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