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子被折磨的日渐衰弱。
一路上,孤鸣鹤要面对小舞不时的愤慨,抱怨,以及不断“为什么”的质问和疑问,他觉得都好难回答。
因为自己也看不透,又怎能说服小舞?
没得到合理解释的答案,让小舞更是义愤填膺,整日一副不开心的模样。
一日,小舞又问孤鸣鹤,“孤大哥,你常说天道公平,那老天在哪?这吃人的世道,这么多不平事,他瞎眼了都看不见吗?”。
孤鸣鹤沉吟片刻,力图寻找最合适的语言,既不能暴露太多,也能让小舞能放下愤愤不平,希望她能看通一些因果,听天由命一点。
“公子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”
小舞一愣,觉得不太爱讲话的孤大哥,今日很奇怪,竟主动要讲故事,满脸怀疑的点头应了,“好!”。
“话说一村几个平民,因朝廷抢了他们的粮食,哦,就像我们帮的夏大叔他们一样,实在活不下去了,就上山做了土匪。一日,去抢一个小山村,遇到村民的顽强反抗,一怒之下杀了不少村民。带头的山匪头子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子,就强占了她,并带回山寨做了压寨夫人,稍有不从就用鞭子抽打,最后,还把她赏给兄弟们,直到女子被折磨死。山匪们靠着掠夺,不但活了下来,还过上了有酒有肉有美人的好日子,最后,大多还寿终正寝。公子,你说他们可恨不?女子可怜不?”
“他们祸害好人,该杀!”
孤鸣鹤看了一眼,怒不可遏的小舞,继续讲道:“我还听说一个故事,有一个大户老爷,脾气很暴烈,对外人还好,对自家奴隶们是非打即骂,鞭子都不知被打断了多少根,几个奴隶被折磨的没了个人样,他还奸杀了一个女奴,事情败露,对官府用了一点钱,也没受到任何惩罚,最后,他也是寿终正寝。你说,这个老爷可恨吧?那几个奴隶可怜吧?”。
“大恶人,该杀!”
孤鸣鹤抿唇微微一笑,“公子,若我说,那个老爷就是前世的那个可怜女子,那几个奴隶就是曾糟蹋她的土匪,而那个被奸杀得女奴,就是前世的土匪头子,你觉得谁该杀?谁可怜?”。
小舞瞪大眼睛,望进孤鸣鹤深邃的眸子里,沉吟半晌,低声说:“哪有那么巧?都是瞎编愚弄人的”。
孤鸣鹤正色说:“公子,你看不到的,不等于不存在你今天看到的一切,可能都是前几世结下的孽缘,,善恶有报,因果不虚,是当世报,还是后世报,终是会报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,公子要记住,天道无处不在”。
小舞震惊住,“这?”。
孤鸣鹤温和又道:“天道了然一切,那个所谓的天之子,什么都代表不了。不管你信与不信,和气致祥,戾气致凶的道理,总应该是对的吧,公子,今后不可再罔动杀心,结下业障,误了你天生的灵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