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所在的雨荷馆,见门口除了髳族的带刀侍卫外,还有虎贲军虎士在门口护卫。
小舞躲在半人高的花丛后,拿着扫帚假装清扫,眼睛余光观察着四周情况。
正琢磨是翻墙还是走正门时,突然看见五带着一个太医,远远走了过来。
见到徘徊的小舞,五并未觉得很奇怪,憋着笑走了过来,和她咬起了耳朵。
“你也发现了?”
“嗯”
见小舞点头,五从她手里接过扫帚,往花丛中一扔,又从太医手中拿过医箱,往小舞怀中一塞,又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。
“跟着一起来吧”
到了雨荷馆门口,五出示了一块令牌,又对髳族侍卫说了几句他们的语言,一行三人便顺利进了院子。
小舞眼睛转动,仔细观察着四周,见院内的防卫并不很严密,松松垮垮的。
有侍从将三人引进一个房间,只见髳族特使穿着便服坐在榻上,脸上有些憔悴,神情也很萎靡。
特使旁边站着一个持拐的老者,他就是今日代表髳族,参加谈判的副使。
双方行礼,五用髳族的语言,率先开口,“小臣见过特使,知特使身体有恙,周公很是挂念,特遣太医……前来问诊”。
身为副使的老者用髳族话,回答,“还是周公想的周到,请代为转达谢意,那就有劳太医了”。
经五翻译后,太医忙行礼,并上前请脉,片刻后,脸上挂上了欣慰的笑意。
小舞的眼神不时搜寻着,当目光落在太医把脉的手上时,她发现特使手心和食指上,都有挺明显的老茧,她基本断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,这个特使是个常拉弓射箭和练武的武者。
髳族的特使,竟派的是话少的练家子,这确实不正常,匪夷所思。
太医把完脉,开口说出自己的诊断,“噢,特使只是舟车劳顿,心火上扬,加之水土不符,才引起身体的不适,待我开个方子,喝上两副药,再好好休息两日,就应无碍了,我会留下仆童,在这里……为特使熬药”。
五彬彬有礼地将太医的话,一句句翻译成髳族语,他也主意到了,特使手上的老茧。
副使老头听完,施礼回答,“有劳太医了!多谢!”。
特使在太医要离开时,才很虚弱的说了两个字,“多谢!”。
因为之前就有准备,药是现成的,小舞就在屋前支起锅灶,开始一板一眼煮药,又以打水等名义,观察更大范围的情况。
小舞的所有举动,都是在一个带刀侍卫的监督下,显然双方都在相互防范。
小舞将熬好的药倒入碗内,在侍卫的跟随下,一起送到正室,发现特使和副使老头正坐在案侧喝茶。
随侍的侍从走上前,从小舞手里接过药,挥手示意小舞退下。
小舞离开三四步后,突然转身看见,侍卫将药碗搁在一旁,她赶紧连说带比划着。
“哦,太医……交代,药……要趁热喝,否则,效果……不好,不好”
“好!”
副使老头好似听懂了,警惕地回答了一个“好!”字。
小舞被身边的侍卫,逼着离开,她又觑见,特使抬起的眼眸中,有一抹带杀意的凶光,她顿觉心生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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