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有经验地给他出主意。
“隽音,这还不简单嘛,别忘了,奴隶是可以赎身的。都此生以奴隶身份死掉,再托生就直接生而为奴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如何?奴隶们活着,一门心事想的就是,在死之前摆脱奴籍,为此,你让他们做啥事,都会心甘情愿。你们想呀,那姑娘的爹根本没能力帮她赎身,要赎身就只能靠她自己。”
周锦年没好气插话,“别啰嗦,正题”。
“正题就是,赎身需要什么?嘿嘿,当然是钱喽,花点钱买那笛谱还是难事吗?”
白胖子也插话进来,“明海,你的,花钱买笛谱有可能,但赎身就不一定了”
叫明海的公子反问,“三胖,你何来此话?”。
“你想想么,那日,周公问都没问,让人直接就买下姑娘,周公可是个爱乐之人,有这么个知音在身边,你觉得他会同意让她赎身吗?”
“你的,有些道理,那怎么办好?“
“我觉得吧,锦年直接进宫求太后,要了那姑娘,周旦再不舍得,敢不同意?哦,倘若问起理由,就想学吹笛,若太后不信,就让姑娘给吹上一曲,太后最疼锦年,定会应允的”
“三胖,你这主意不错,姑娘那双眼睛长的着实美,锦年要回去,正好开个花苞,嘿嘿嘿,好!一举两得喽。哼哼,转来转去,那姑娘终究还是,咱侯爷的囊中之物”
明海嘿嘿淫笑着,完,就嬉皮笑脸地和身边美人逗闹到一处。
给周锦年添了新茶,孙二娘低声提醒,“侯爷,喝口茶吧,公子命令二娘,多提醒侯爷要少饮酒,也少和姑娘混在一起,侯爷还在长身体,一些事要适可而止”。
气恼地瞥了一眼孙二娘,周锦年不满道:“二娘,别老拿我哥压我,要管我让他自己来,对了,我哥又去哪了?有几日没见他了”。
“哦,公子去外地忙生意了,这兵荒马乱的,还真是让龋心”
周锦年喝了口热茶,嘴里兀自嘟囔着,“他就是钻钱眼里了,只知道赚钱赚钱,也不知帮父亲分担些正事”。
“侯爷,做什么都需要钱呀,大公子做的可都是正事”
周锦年已很不耐烦,“好了,我会知道深浅的,二娘,你也认识那个姑娘,你三胖的主意如何?”。
孙二娘敛眸,沉思一下,“侯爷,那姑娘的确有些与众不同,但毕竟是周公亲买的奴隶,还是别去惹事”。
周锦年肝火顿起,愤愤不平道:“哼!他,就一个酸腐书生,有什么了不起?敢当众羞辱爷,怎能咽下这口气?轻易就善罢甘休?”。
明海呷了一口酒,插话进来分析,“就是嘛,现在谈放弃,未免为时太早吧。周大王越欣赏周公,管公和蔡公等众人就越讨厌他,加上他迟迟不肯答复,大王欲指婚的元帅之女,大王怕是已心生不满,等着吧,他不会有好果子的”。
一直蹙着眉头,着蓝锦袍的公子插话,“那可不一定,不上大王,会改指婚给别的公爷呐?”。
“不可能,大王已经,嗨,反正,轮不到他为所欲为的。好了,咱们不谈这些恼饶事了,来,喝酒喝酒”
周锦年也跟着插话,看到孙二娘提示的眼光,也觉得有些失言,欲言又止后,岔开敏感的话题。
一直闷闷不乐的隽音,开口,“唉!只是想买个琴谱,怎就会得罪周公?”。
三胖挥着白胖的手,应和着,“是呀,一个贱奴,实在不值得想的太复杂”。
周锦年重又抖擞起精神,“得了,不聊这个,来来来,咱们喝酒,不醉不归,二娘,再给上些酒,也再换个带劲的歌舞上来”。
推杯换盏,莺啼燕舞。
周锦年和众纨绔们,继续着纸醉金迷的歌舞盛宴。
孙二娘无奈地叹气,摇着头离开,这个侯爷连自己的老板,他大哥周锦绣都不怕,又怎会听她的劝告?
话,周锦年的大哥周锦绣,是西平侯周仓庶出的长子,虽非一母同胞,但他对周锦年却疼爱非常,在丰京边做生意,边陪伴照顾他。
周锦绣生意遍布多个行当,都做的风生水起,他还有一个任务,就是暗中替父亲打探消息,万花楼就是他笼络权贵,探听消息的掩护之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