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是被千刀万剐……也难赎罪孽”
弘蒙梗着脖子,不服气,“哼!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你才是罪魁祸首”。
冷厉望着弘蒙,擎天又道:“本君当年,念及北海水君镇守一方,也算劳苦功高,不忍他白发人送黑发人,念及你……并非本意挑起战事,给你留了活路,只将你发配惩戒。如果说本君有错,那就是当时没有杀了你,才导致今日,让你又祸乱一方”。
弘蒙爆发出嚣张的狂笑,“哈哈哈!随你怎么说吧?反正你父子气数将尽,我倒想看看,你们是怎样被魔族灭掉的?我等着看,你们的头颅被挂在天门之上,你们的好日子,马上就要到头啦,哈哈哈……”。
擎天一脸威严,直接宣判,“弘蒙,你勾结魔族,挑起内乱,令生灵涂炭,其心可诛!你还想看魔族颠覆九重天,只是你痴心妄想,今日不杀你,不足以平冤死之魂,来人!将四个叛乱主谋,拉出去立马斩首,将头颅挂在北海最高处将叛兵叛将归入天军先锋营,让他们去前线,身先士卒地赎罪。昭告天下,再有居心叵测异心者,后果同样下场!拖下去”。
“遵命!”
弘蒙被两个蟹将拖着向外走,挣扎着叫骂,“擎天,我诅咒你,不得好死!……”。
“太子殿下,饶命啊……”,其余三个弘蒙的同党,吓的连连扣头求情,也被虾兵拖了出去。
随着四声惨叫,四颗头颅已被齐齐砍了下来。
擎天阴沉着脸,低头望着已被吓的浑身颤抖,面如土色的人鱼族国王清涟,厉声问:“至于你,人鱼族国王,你可知错?”。
纤妍洁白,美如妇人的清涟支支吾吾,不知该怎么回答,“我?臣……”。
瞅着如巨婴般,被吓的大汗淋漓的清涟,擎天满眼的厌恶。
“怎么?说不上来了?那本君替你说,弘蒙叛乱,你本可以最先平叛,而你任由他,甚至是纵容他,在你辖区驻留做大,你的心思,不就是想利用他……对抗北海?对抗天庭吗?你是在借他的手,报当年……你的所谓家仇!”。
“这?……”
眼神正碰上擎天凌冽的目光,被看穿心思的清涟,吓的趴伏在地,没敢狡辩。
擎天冷哼,“哼,你三个姐姐死了,本君也被伤的命悬一线。既是战事,就会有死伤,而你将仇恨都迁怒给天庭,而让你受辱的弘蒙,你却刻意忽视,正是你的姑息养奸,致使更多的生灵陨灭、流离失所。作为一方封臣,不能替天庭、替众生守一方安宁,却因一己之私助纣为虐,你也该杀!”。
人鱼大公主萼雪听罢,吓的赶紧跪地求情,“请太子殿下开恩,饶了国王,他受了挑唆,才铸成大错,做为长姐,我愿替他受罚”。
清涟其他姐姐也都跪地求情,“做为姐姐,我们愿替国王受过”。
新北海水君弘宁,亦跪地求情,“臣弘宁,对部族失于管控,未能及时防范,臣有罪,愿替国王一并领罪”。
擎天怒目,看着已是北海水君的弘宁,厉声道:“你当然有罪,作为封疆首领,因私废公,疏于管控亲族,致使人鱼族国王,错不能及时纠正,导致祸乱蔓延,你难辞其咎”。
“臣知罪!”
擎天落地有声,“念你曾经有功,也已知罪,本君从轻发落,杖责三十,人鱼国主清涟,犯错却不知悔过,判杖责一百,当庭执行”。
人鱼大公主萼雪扣头求情,“求太子殿下,手下留情,国王身子孱弱,受不住一百杖的,我们做姐姐的,愿替他受责刑,求太子殿下恩准”。
其他三个人鱼公主,拦着行刑侍卫,拉扯着清涟哭喊着,“国王,快向太子殿下认罪啊,快说自己错了,会改的,你难道真想死在杖下吗?你忘了母王临终嘱托吗?快认罪啊……”。
清涟吓的脸色苍白,抖若筛糠,早已没了主张,“姐,我?……”。
弘宁已娶了人鱼族的六公主,作为姐夫他,又开口求情,“太子殿下,请念国王年纪尚轻,受了别有用心人的蛊惑,有罪自是该罚,但一百杖,定会要了他的命,罪臣愿替他承受一些杖罚,求恩准”。
擎天端坐在宝座之上,一脸决绝,对殿下的哭喊、求饶声,是充耳不闻。
行刑侍卫见状,呼啦啦将二人按趴在地上,“噼噼!啪啪!”的杖打声、清涟的嚎叫声、弘宁的闷哼声、和叽叽喳喳的求饶哭喊声,在殿下乱成一片。
只十几下,杖下的清涟就熬不住了,哭喊着求饶,“太子殿下,臣,知罪了,啊!啊!……”。
擎天依旧不为所动,置之不理。
快打到三十杖时,清涟屁股上已是鲜血淋淋,哭喊着苦苦哀求,“太子殿下,啊!饶命啊!啊!啊!……”。
已经受完刑的弘宁,向前跪趴几步,苦求道:“太子殿下,国王是臣的妻弟,臣没有尽到为君为兄的义务,令其犯了大错,他已经知错,他的身子……真是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