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元真君,这两日也要出去平乱,都是魔族暗地捣的鬼,故意挑起族内乱,太子哥哥命我加紧训练新军,恐怕与魔族的大战,已是不远。我的时间不多,七哥,你要多照顾舞,她的病,就先别告诉太子哥哥,省着他忧心”。
子萧蹙着眉,心事重重,望着贵琰点头“好!曾经太子哥哥,带回一盒丹药,对舞挺有效,你传个信问问,丹药是哪来的?最好能把配方索来”。
“好!我这就去办,七哥,校场还忙,我就不等舞醒了,你带话给她,让她必须好好养病,不许任性逞能,否则,我定会……狠狠揍她”。
听见子箫“嗯”了一声,谈话声音终止,舞知道,贵琰离开了。
“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……”
舞躺在榻上,一遍遍默念着,脑子里是一片空白,感觉胸膛内如被掏空一般空荡荡的,无悲、无怨亦无恨……
回想子萧和贵琰的谈话,舞感觉到被关怀的温暖,她默默流着泪,眼泪苦中也带着丝丝的甜。
听到隐隐的话声,舞又捏诀细听,是子萧和翠儿在话。
“翠儿,别哭了,你听我,舞的病……也不是不能救,太子哥哥曾带回的丹药,就很管用,贵琰已去找了,舞很快就会好起来,这样就会有时间,找到解决的办法”。
“真的?你没有骗我?”
子萧声音轻柔,眼光慈爱,像看孩子一般,看着内心孤苦的翠儿,“翠儿,我何时骗过你?瞧你,哭的跟个孩子似的,哪里还像个女英雄?”。
“子萧!呜呜呜……”
翠儿感觉快被重负,压的要窒息,对一路走来相依相扶的子萧,内心充满依赖,她再也控制不住,趴在子萧肩头呜呜哭起来。
子萧没有再劝,任翠儿在自己肩头发泄心中悲苦,并轻拍着她的背,就像拍自己女儿睡觉一般慈爱轻柔。子萧想起,隔壁屋内,放在心内的那个人,也曾爱爬在自己肩头哭泣,而她现在,已不再依赖自己的肩膀。
“翠儿,不能再哭了,你哭肿眼睛,会让舞起疑的,我们都必须坚强,一起帮着舞,度过这个难关”
翠儿的哭声停止,舞也不再流泪,心道:“是呀,大家都在关心,为自己忙碌,那自己回报给大家的,就不能是担忧、挂念和失望,一定要争取好好活下去,实在做不到,也要把最后的时光过好”。
舞又开始喝苦药,虽然过程很痛苦,对翠儿的话,也突然言听计从。
擎在百忙中,又单独去找鳞九渊,这次他更大胆,直接到了北庭王宫门前求见。
帝九渊见到加封的拜贴,知道又是那个胆大的族太子,不但痛快宣见,还二话没,按擎的要求,不但让钦十三娘拿来一盒丹药,还把配方直接交了出去。
钦十三娘和一些服侍的人,看见二人见面,都很客气,但的每一句话,都是关于一个丫头的病。
没有人会想到,这个年轻男子就是族的太子擎,六合最有权利的两个人物,都为关心同一女子,暂时化干戈为玉帛。
贵琰送回丹药,舞吃了,果然好了许多,生活又回到正轨。
见舞整日精神抖擞,乐乐呵呵,远在外面的擎,以及子萧、翠儿等人都感到很宽慰,也慢慢放下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