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心里……会好受一些”。
萧盈抬手,给子萧擦拭流下的眼泪,也哽咽道:“萧儿,不许这样想,你正做着……母妃想做,而没能做到的事,母妃高兴还来不及呐,怎会责怪你?母妃知道,你心里苦,得非所爱,爱而不得”。
“母妃,您怎么知道?”
“傻孩子,你是母妃的心头肉,母子连心,母妃怎会不知道?她……就是,玄元真君的徒弟吧?”
子萧的心突然疼了一下,很不想想起舞,却又常常想她、念她、担忧她,子萧不想让母妃担忧,清楚自己确实该放手了,情绪低沉地回话,“是!但……该结束了!”。
轻拍子萧的手,萧盈抬头,展颜苦笑了一下,“造化弄人,这世间有缘无份的……何止万千?不如意事常八九,既无缘……就试着放下吧,萧儿,别再难为自己了,母妃看着……心疼!萧儿,试着……试着,珍惜下眼前人,绫绫……是个好女人,母妃从没想逼你,只是你父君那……”。
抬头望到母妃满是关怀和担忧的脸,看到母妃眸中的寂寞和凄苦,子萧心中一阵难过,他不能让母妃再忧心操心,安慰道:“母妃,放心!儿臣既娶了她,定不负她”。
“萧儿,今夜……就住在这吧”
子萧怔了一下,望着母妃直勾勾期待的眼神,明白她是担心自己对父君的承诺,也清楚她早盼着孙辈绕膝。
子萧的心软了,沉吟良久,低声道:“儿臣,听母妃安排”。
萧盈很体贴地安排宫人,点上了一对高大红烛。
已接消息的绫绫,既兴奋又忐忑,她在偏殿心慌意乱地等待。
子萧在殿外徘徊了许久,自己与别的女子已有了肌肤之亲,他就不再是,舞要的一人一心的干净人!自己还有什么?何德何能能与太子哥哥相争?
舞已心属太子哥哥,看到他俩相亲相爱,虽然自己心很痛很伤,但子萧决定,会继续远远看护照顾这份爱,只要舞平安幸福,他就应该知足。
仰望夜空,子萧逼上眼睛,默默向自己的初恋告别……
子萧认命了!
带着一身冷气进了寝房,子萧一眼就看见,一对燃烧正旺的红烛,今夜应是他真正的洞房花烛。
子萧坐在榻上,任由一脸羞涩的绫绫,服侍他去鞋脱衣,当帷幔落下,子萧将绫绫带滚到榻上,他清楚此时乖巧的女人,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,而是他不得不相守一生的女人。
子萧心痛如绞……
一怀愁绪,万年离索,错!错!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