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都是卯时出,酉时回”
成烈挥退虎啸,气的嘴里叨唠着,“卯时出,酉时回,真是胆大包啊!”。
“咔嚓”一声,茶杯被成烈捏的粉碎。
看见主子如此气愤,龙腾和曼殊都双双跪倒在地,曼殊吓得抖若筛糠,龙腾高呼,“大王子,请息怒!”。
听到真可儿二十九连续出宫,成烈第一个反应就是,真可儿在外面私会情人,而最有可能的人,就是可能没死的鹿沣。否则,无法解释趁他不在,她日日都长时间出宫。
“息怒?日日敢私自出宫,到处鬼混,武德殿的奴才,胆大的,快要翻上啦!本王子再不管,就真成大璟阳的笑话了”
“龙腾”
“在!”
“将武德殿的所有侍卫、宫人宫婢全都集中殿前,让他们好好看看,违反宫规,该当什么下场?”
“是!”
“将持令牌的宫人,和私自用过该令牌的,都当众杖毙,将武德殿的执守侍卫,还有这贱婢曼殊,全都杖打八十”。
龙腾听罢,惊恐地望向成烈,想要求情,但见成烈正怒目而视,就没敢多言,应着“遵命”,就离开了。
殿门口,龙腾与刚回来的真可儿正碰个对头,龙腾急呼呼走过去,对真可儿低声耳语,“真可儿,出大事了,大王子知你一直私自出宫,现在要杖雹杖打相关热,你赶紧去劝劝吧,那可是很多条性命呀”,龙腾罢,匆匆离开。
真可儿顿时被吓的魂飞外,怕归怕,但她不想牵连他人,战战兢兢走进大殿,见到惊恐的曼殊被拖走,更是吓的半死,在成烈面前腿一软,跪倒行礼,“真……真可儿,拜见大王子”。
一直怒视着真可儿,成烈眼光凶的像要把她撕裂,半晌,成烈咬牙切齿,讽刺道:“哼!你今日……回来的还挺早啊?好!好啊,正好可以好好欣赏,违反宫规,该是啥下场”。
真可儿外表柔弱,性子却很拗,也心地单纯善良,她看不得许多人被自己连累,趴伏在地,流泪恳求道:“大王子,错……错,都在真可儿,奴婢任凭大王子责罚,请别牵连他人,求大王子了”。
“哼,你以为,自己能逃得过吗?今日,若不清楚,就休想活着……走出这武德殿”
真可儿明白,自己很难再有活路,既逃不出一个死,那怕也没用,但绝不能牵连别人枉送性命。
想到此,真可儿抬起泪脸,直视着成烈,抽噎道:“大王子,奴婢没什么可瞒的?趁大王子不在,奴婢才得些空,拿了令牌出宫,出宫是……”。
“是什么?”
被成烈凛冽的气势,压的感觉都喘不动气,真可儿咳嗽了起来,“咳,咳……出宫,是在……在九幽城里,寻寻……少主,或许他……”。
成烈气急而笑,抢话道:“呵呵,寻旧主子?你倒是……他奶奶的忠诚,你个……该死的贱婢”。
面对死心眼的真可儿,成烈简直快气炸了肺,她对自己的好视而不见,对那个不知死活的雏鸟,却几千年念念不忘。
成烈心中,也隐隐有一点点庆幸,在魔族,长的如真可儿一般白净素雅的女子,实在是稀缺招眼,成烈刚刚还真担心,真可儿会不会招惹了,什么乱七八糟的烂桃花。
五千年来,自持对真可儿不薄,成烈或明或暗都暗示过,要娶她为侧妃,因为知道自己已离不开真可儿。
但真可儿每每都岔开话题,巧妙委婉拒绝。
白鹿族是一夫一妻,对配偶极尽忠诚,成烈知道,真可儿一时半晌还忘不掉鹿沣,他选择寥待,等真可儿真正死心,这一等就是四五千年。
若鹿沣活着,不可能不来寻找?或者已忘记真可儿的存在?不管是哪一种,成烈认为,真可儿都该死心了,也该死心塌地跟了自己。
成烈刚看到些希望,等到的结果,是真可儿出宫直接寻人,这让成烈如何不嫉恨生气?
感觉成烈如刀的目光,快把自己剜出了血窟窿,真可心内害怕,但为了救无辜受连累的人,还得硬着头皮解释,“我们……我们白鹿族……没人啦,若少主还在,就可……”。
真想一巴掌扇死迂腐的真可儿,但成烈还是没舍得,气的一掌拍在案上,案几应声碎成碎片。
“够了!蠢货!他若还活着,又在乎你,那怎会不来寻你?”
真可儿吓的要死,但还在傻傻地分辨,“他的头……他的头受伤了,可能……”。
对真可儿突然找鹿沣,成烈心里还是有些疑问,突然就想到了翠儿,从上次露面后,她就再没出现。
翠儿是鹿舞的贴身侍卫,主子在哪?她也应该在哪?或许她已经找到了鹿舞,不然不会一去不返,再或许,翠儿又偷偷来过?或许还联系过真可儿?或许真可儿找的不止是鹿沣?可能还有鹿舞。
想到真可儿可能欺瞒了自己,成烈气的如发怒的猛虎,打断真可儿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