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府,见的第一面,她当时应邀正给仙府布荷花。
后来,鹿舞成了太子的书童,她敏锐地发现,自己暗恋的太子,竟爱上了这个书童,太子看书童的灼灼目光,是她痴恋妒忌的。为了接触到太子,她主动成了鹿舞的玩伴。
常远远尾随着擎,菡萏望着太子伟岸挺拔的背影,千般相思痛,焚心蚀骨!她知道太子闲暇时,最常去的就是希夷仙府。
菡萏曾假借寻找鹿舞,在野荷塘送莲子给太子,那时她就看出,太子眼里的情愫还在,那即不是给宫中女饶,也不是给她的。当时她就到过鹿舞。
“”莫非?莫非?玄元的女徒弟就是失踪的鹿舞?难道?她和太子在希夷仙府,一直私会着?”
女饶直觉真是撩,何况是一颗心都付出的苦恋者。答案一出来,菡萏自己都惊呆了,心中妒意恨意一起涌出。
掂量来思考去,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大,因她在太子眼中,看到过灼灼光芒,看到过独自傻笑……那是陷入爱情,才会有的表情。
菡萏自哀着,“若真如此,也罢,总比不能靠近……来的好”。
次日,菡萏精心打扮了一番,如瀑长发插着两只精巧簪花,烟粉绫罗纱衣,素雅中透着精致。菡萏来到希夷仙府,报上名,求见不染上仙。
不染正和师兄们,在练武场练功,安庭传话过来,有一个仙子求见。
“一个仙子?”,不染拧眉思索,也没想出会是哪个仙子?
展喜贼兮兮问:“仙子是谁呀?”。
“我哪里知道?”
三师兄插话调侃,“师弟,不会是……你惹上什么风流债?人家寻上门了?”。
不染没好气的回怼,“你以为,我是你?”。
大师兄秉德催促道:“快去看看吧,别让人家等急了”。
不染对大师兄点零头,化流光在仙府石门前现身,好事的展喜和白梓也隐了身形,尾随过去去。
秉德摇头苦笑,有女子来希夷仙府,确实是百年难遇的事,也难怪师弟们好奇。
仙府石门前,见到菡萏背影,不染一眼就认出她,毕竟这般雅致美好的美人,是很难忘怀的。
不染不敢置信,有些发慌,颤音轻唤了一声,“荷花……仙子?”。
菡萏款款回头,粲然一笑,盈盈一礼,“菡萏,见过不染上仙”。
看到菡萏清雅绝美的脸,不染感觉心“突突”猛跳了两下,连忙回礼,“哦,不染见过仙子”。
当不染眼神碰上,菡萏如春水潋滟的美眸时,痴怔住了,心内惊呼,“好美啊!”。
展喜和白梓躲在大石后,相互推搡着,伸长脖子向门口偷看。
白梓手肘碰了一下展喜,讥讽道:“喂,胖子,你看,师弟那一脸花痴样”。
展喜嘿嘿笑着,垂涎欲滴地喃喃着,“也难怪,这仙子,真是太漂亮了!比师妹……”。
“不染上仙!”,菡萏一声细语轻唤,让不染瞬间回过神。
不染心如撞鹿,吞吞吐吐回到正题,“啊?哦,看见仙子,让我想起过往,仙子到此,所为何事?”。
菡萏沉下眉眼,神情有些落寞,“菡萏知道,此来很是冒昧,但是……我太想她了,我找了她一千多年,实在没办法了,知道她曾在仙府待过,特来问一问”。
“仙子是在找人?不知是哪一位?”
“鹿舞”
菡萏出舞的名字,盯着不染的眼睛,焦虑的眼神里,藏着探巡,她在搜索答案。
白梓惊诧,脱口而出问:“她是来找师妹的?”。
展喜心中警铃大作,在他心里,没有什么比师妹更重要的,“来历不明,心思不清,可是不能出实情,我得出去,提醒一下不染”。
拉住展喜,白梓制止道:“去干啥?你以为……师弟是傻子吗?好好待着吧”。
不染听罢,也是一愣,虽然师傅没刻意交代过,但仙府的人都能看得出,师傅不想让师妹与外界有接触,甚至不惜拘着她,虽然不清楚原因,但相信师傅定有苦衷。
见不染犹疑,菡萏心中更确认了几分,继续:“舞,是我最好的姐妹,我一直在找她,如今没有丁点消息,我担心她……,我真的好难过,舞,你去哪了呀?”,菡萏着,竟呜呜咽咽哭了起来。
面对师妹情真意重的好友,不染既感动又挣扎,看着菡萏梨花带雨的楚楚样,心疼又怜爱,掏心掏肺话就脱口而出,“她没事的,仙子,不要再伤心了”。
瞪着白梓,展喜抱怨,“你,他不会的,你看……,这可怎么办?”。
白梓气的杏眼圆睁,嘴话都不利索了,“真他娘,是个傻子,要是师傅……,还不……”。
菡萏顿时收住哭声,面露惊喜,激动地抓着不染的手臂,摇晃着,急问:“上仙见过舞?快,她现在在哪?”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