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还不速速让开!”
翠儿听言,悲愤不已,泪流满面,扑通跪在舞面前,哭着劝道:“主,不必委曲求全,不能再过,那生不如死的日子了,难道主,忘了你的江湖梦了?主……”。
“若你,再敢违逆,那我与你,从此恩断义绝”
翠儿匍匐在地,心也碎了一地,哭喊着,“主!三思啊,主……”。
撇了一眼翠儿,玄元揽起徒弟化流光离开,身后是展喜和翠儿声嘶力竭地哭嚎声……
被师傅再度送回思过洞,正好是一一夜,舞孤单一千年,只得到一的团圆,真是令人唏嘘。
而此刻,雍正宫,紧闭门窗的依依屋内,两个没停嘴争吵的冤家,却不懂珍惜,大吵了两夜一日。
终于累的掰扯不动了,洛辰和依依像两只斗败的公鸡,红着眼睛怒视对方,喘着粗气,都没了再冲锋的力气。
依依的性子,表面乖巧温和,实则很倔很拧,认为万事都逃不过一个“理”字,理未明,事就不能算完。她不会哭也不会闹,对别人冤枉误会自己,那就得掰扯明白、辨论清楚。
洛辰更是有名的杠子头,他是老将军顾恒的独子,五代单传的独苗,是被惯养大的。仗着武功好,时候就是北庭的霸王,连帝帝九渊都知道他的存在,还夸他是个好苗子,长大后,年纪轻轻就成了将军,很受帝九渊和师璃灏的看重。
拧种遇到杠子头,才有了二夜一,不休不止地打嘴架。
洛辰满脸挂着怒气,但心里痛快不少,吵明白了个七七八八,认为依依可能不是和擎鬼混,也不是他养着的金丝雀,洛辰开始严重怀疑,自己看走眼了。
洛辰颓坐在案边,哑着破锣般的嗓子,放缓声调,“就是不是,也不应关在一个屋内,男女授受不亲,不懂吗?”。
依依渴了,取了一壶水,倒了一杯“咕咚咕咚”喝了下去,怒视洛辰,挤兑道:“现在就关着门窗,既然是男女授受不亲,那你走!快走”。
洛辰也渴的厉害,抓过水壶直接嘴对着嘴,牛饮般喝了个精光,手上没控制好力道,水壶“哐”地一声重重砸在案上。那水壶也凑能热闹,晃晃荡荡好一会,突然从中间碎开,很均匀的两半,引的两人歇了嘴,睁大眼傻傻地看着,都心里觉得,这不是一个好征兆。
老当真,会愚弄有情人。
洛辰先回过神,提醒自己与依依,是有婚约的特殊关系,“哼!我能一样吗?”。
“你咋就不一样啦?难道你不是男人?”
“我咋就不是男人了,我有胡子,迎…”
于是乎,两个已筋疲力竭的人,又在洛辰是不是男人这事上,激烈的争吵起来……
被夸长的像一对福娃娃,在订婚宴上,都激动的相拥大哭的洛辰和依依,近两万年未见,本应是抱头痛哭,互诉衷肠,结果是尴尬相遇,又争吵不休。
争吵继续着,转来转去,话题又回到太子擎身上。
“依依,就是擎带着军,灭了我们曦月族,你认仇人为恩人,你简直是认贼为……为,那啥,哦,……为亲,你对得起,你死去的父王母后吗?”
“我信守了,对父王母后的诺言,我怎么就对不起了?”
“他们是为保护你,自爆元神死的”
“太子殿下,也是为了保护我,才把我带回来的,他是我的恩人”
“你的家在北庭,不是这雍正宫,怎么叫带回来?他是挟持你来这的”
于是,依依和洛辰的话题,又转到“是被带回来”还是“被挟持来”的争辩汁…
哇呀呀,真是一对欢喜冤家!结果是:
依依插着腰,逼视着洛辰,威胁,“你来我这,就是和我吵架的?我告诉你,太子殿下就是我的恩人,你若敢伤他一根汗毛,我就杀……”。
洛辰被震惊住了,怒红也湿红了眼睛,“依依,我是你的亲人,是你的未婚夫婿,为了一个仇人,你竟想要杀我?我都是为了谁在忙活?你还敢?自己没爱上……那个该死的擎?”。
“我爱他又怎样?关你屁事?”
洛辰拳头紧攥,咬牙切齿道:“我一定,杀了他!”。
“你敢!要杀他,那就先杀了我,滚!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!”
“你!你……”
“啪”地一声,洛辰紧握的拳手,猛地打在柱子上,血顿时流了出来,他气的挥袖撤了屋内结界,怒冲冲化流光离去。
依依被吓得,缩着脖子呆住了,看着洛辰离去的地方,怅然若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