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蒙老君厚恩,赠金丹一枚,以此略表本君心意”
“哇!……”
台下一阵哗然后,是鸦雀无声,所有好奇的眼睛,都齐刷刷看向玄元,太子殿下和老君一同送的金丹,那自是有了不起的功效。
玄元面含微笑,轻轻拿起面前飘着的金丹,在鼻前一晃,心中就明白了来龙去脉。
见玄元并未服下金丹,老君有些沉不住气,挥舞佛尘,开口:“玄元,你可知,这等还元丹,老朽万年也只能炼得九颗,如不是偿太子人情,老朽岂舍得拿出来?”。
众人听了老君的话,都面露贪慕,老君见众人惊讶,又得意道:“这金丹,凡人吃了,可肉白骨活死人,神仙吃了可重修仙身,这一颗金丹,能保你万年安康,修为嘛,少……也能提高千年”。
“啊?啊!”
“太不可思议了!”
“千年修为呀!”
台下是一片啧啧赞叹声,和交头接耳嘀咕声……
“玄元,谢太子殿下和老君厚爱!”
玄元实在不习惯,被众人瞩目盯看着,拱手施礼后,吞下金丹,暗自调气将金丹送入丹田暂存,但还是能感到,浑身有股股热力流淌,腿上的痛感几乎消失,玄元脱口由衷赞叹。
“果然是好丹!”
想起那个清雅又委屈巴巴的姑娘,玄元心中就有些不忿,一语双关道:“那是自然!只是,你莫辜负了,敬你爱你的人才好”。
对擎的眼色暗示,老君是熟视无睹、不搭不理,自顾自继续:“玄元,老朽今日来,是有个事,和你商定商量”。
在太上老君面前,玄元只能算个字辈,忙恭敬行礼,“老君有事,自管吩咐便是”。
擎知道,老君是忽而高深莫测,忽而真烂漫若赤子,真起来也是心不存事、口无遮拦,这还没醉,就有些犯童真病,他明白老君要些什么,就急急拦阻。
“老君,今日真君大寿,本君借酒献佛,敬您一杯,私事吗?宴后再,本君先干为敬”。
“好,老朽受太子这一敬,也干了。不过呐,该的话,老朽还得,又不是什么见不得饶事,干嘛要私下这场合甚好,正好诸位给做个证,玄元,今日,你要给老朽一个明确答复”。
从老君不请自来,以及和太子的眉来眼去中,玄元已猜到了五六分,也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。
“老君请讲”
瞥了眼不淡定的擎,老君自顾自:“嗯,是这样的,你的徒弟,她骗走了老朽的太上玉玄龙清笛,这事,你管不管?”。
“咦?……”
“呃!怎么个事?”
老君话刚落,众人包括玄元都大吃一惊。
老君扫了一圈吃惊的众人,瘪了瘪嘴,长叹了口气,有些底气不足,“唉!严格来讲,也不能完全是骗,只怪老朽……轻看了,那姑娘”。
“姑娘?”
“真君有女徒弟?”
众人被玄元收有女徒弟的事,又给震惊了一次。
玄元忙施礼,赔罪道:“徒无礼,竟敢冒犯老君,玄元定会重重责罚,让她把太上玉玄龙清笛,归还老君”。
玄元罢,黑沉下脸,对不染交代,“去,速把玉龙清喊来”。
舞正端着菜往大殿走,五师兄不染满脸焦急,把她手上的托盘交给旁边的相里,急赤白脸道:“师妹,你怎么又惹着老君了?唉,你个闯祸经,师傅喊你,快想想,怎么回话”。
舞进入大殿施礼,还未等开口,玄元就轻喝道:“孽徒,速将太上玉玄龙清笛,归还老君”。
老君还真是会作弄人,刚才喊人时,不声明反驳,当事人来了,马上换了口风,“真君,老朽何时讲?要追回冰龙笛了既然赌输了,哪有直接要回来之理?”。
玄元瞅瞅老君,又瞧瞧扶额的擎,是一脸的黑线,心内腹诽着,“老君,你是来耍饶?刚完的话,转眼就不承认,莫非是故意来添堵、砸场子的?”。
舞抬头,悲凄又疑惑地望着老君,又睨了一眼苦逼色的擎,又对上一脸薄怒的师傅,忙低下头,没敢吱声。
对老君的马后炮,玄元很无奈,忙问:“那老君的意思是”。
对于太上老君不请自来,玄元心中就觉得有事。在庭,老君是地位最尊崇的老神仙,但也常常倚老卖老、嘻笑怒骂,丝毫不会在意他饶面子,众神仙没有敢惹这老孩的。
“嗯,输了冰龙笛,老朽认了,但还有最后一比,就是你这徒弟,要与老朽赌棋,输了,老朽就彻底认输,若赢了,自然会光明正大,拿回冰龙笛”
舞抬头,直直逼视着老君,对他心安理得、堂而皇之改变约定,而感到不齿鄙夷。明明好了,她赌输棋,只是无法得到咒语,但冰龙笛还是自己,怎么到了老君嘴里?就成了赌输棋,就要要回冰龙笛?
玄元瞥了一眼,很是尴尬的太子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