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施礼接话,“回老君,约需两个时辰”。
老君睨了眼,双眸清澈、透着不染烟火气的清灵女孩,又转向擎,笑呵呵道:“哦,时辰尚早,那就请太子移步,一起下盘棋可好?”。
“好!有幸向老君讨教棋艺,本君荣幸之至”
擎完,眼含不舍,深情望了一眼舞,跟随老君去不远处的茶台上,喝茶下棋。
心思全不在棋上,擎分分秒秒都想陪在心爱人身边,毕竟,一日时间何其短,他眼光不断瞟向丹炉旁的舞。
丹炉前,一身白衣,看起来清清淡淡的舞,被炉火照映的红光满身,在袅袅紫雾里,犹如一尊精美绝伦的玉雕,流光溢彩!一时看痴了,英气神武的族太子。
老君睨在眼里,莞尔一笑,心中了然,不紧不慢催促道:“该太子殿下了”。
擎窘迫回神,见老君并无异样表情,稍宽了心。心不在焉的结果,自然是输的很惨。
两个时辰后,丹炉打开,一颗金光灿灿的丹丸,已拿在老君手中,他眼中是震惊的精光,一颗回元丹,竟变成提高数十倍功效的金丹!?还是那种自己常可遇不可求的金丹!太不可思议了!
老君举着金丹,深邃的眼睛,紧紧盯住舞清澈的眸子,颤声问:“那瓶中,除了血,还有什么”。
舞回望着老君,眼神游离不定,她内心在挣扎,是否告诉实情?
擎忙上前解围,老君伸手制止,洞察秋毫的眼神一直盯住舞。
舞咬了咬嘴唇,大义凛然道:“仙,可以告诉老君,但……请一定要保密”。
“这个自然,快!”
“舞!”,擎轻喝,力图阻止。
瞅了瞅一脸担心的擎,舞又对视着老君焦渴的双眸,犹豫片刻,低声回答:“那瓶中的……是仙的……舌血”。
“舌血”,老君满脸狐疑地重复着。
“是!仙的舌血可以疗伤,能……救人”
老君举起手,发功,在舞的身上探了探,“你的元身是鹿,白鹿?!”。
“是!”
“莫非?你是?……染了女娲圣血的玉片,所化生的白鹿……的后人?”
老君捋着胡须,眯眼细细打量着,眼前空婉清灵的姑娘,发现舞黛眉中染着轻愁,但骨子里都透着坚毅和清贵。
舞无法回答这个问题,因为她也不知道,哀婉地摇了摇头。
既然舞已出实情,擎也不好再隐瞒,“她的,是真的,上次北海一战,就是她用舌血……救活了本君”。
“那,应当是鹿涎圣血无疑了,这世上还真有这宝贝?好好好,好啊!姑娘,你是谁?……你帮老朽,炼一炉丹可好?”
爱丹成痴的老君,表现出孩子般的兴奋和欣喜,面带渴望,眼巴巴盯看着舞,见她不回话,就紧张地来回踱着步。
“仙,是圣战神的徒弟,取血很慢也很痛,每次……都要昏睡六七日,仙……”。
听到是玄元的徒弟,老君吃了一惊,转眼,心思又回到心心念念的丹药上,嘴里默叨着,“要昏睡六七日呀?是会有些伤害的,那……如何是好呢?”。
老君琢磨了好一会,脸突然逼近舞,开口,“老朽给你丹吃,这样,你就不用担心,太受伤害了”,见舞咬着嘴唇,不吱声,就又逼近一步,委身打着商量,“多给你几颗丹,总行了吧”。
将金丹从老君手里拿回来,放到木匣中,舞一副要准备离去的样子。
老君一脸心疼地,一直看着金丹被拿走,被装入匣中,终于沉不住气了,喊着,“好吧!好吧!姑娘,吧,你怎样……才肯帮老朽炼丹”。
抬眼望着老君,舞正色道:“仙想要,老君的太上玉玄龙清笛……来交换”。
老君如烫着一般,急急坚拒,“不行!不行的!这冰龙笛,可是老朽的心爱之物,绝对不行啊!你……再换其他的”。
“即是老君挚爱,仙断不敢奢想,其他的,仙都没有兴趣”,转向擎,舞施礼,问:“太子殿下,时辰不早,是否该告辞”。
看着舞与老君周旋,擎心中暗叹,姑娘还真是敢想敢为,有心成全,遂迎合着她的话,对老君拱手,“老君,今日本君有事,就……”。
老君急火火打断擎的话,来到舞面前,犀利地逼看着她,视乎要把她看穿,“慢着,姑娘,你当真?想要太上玉玄龙清笛?那你……可了解囱?”。
“当然了解!如老君爱丹一样,仙念着恋着太上玉玄龙清笛。仙学笛那日,就已了解,从师傅给起了……玉龙清的名字,仙便觉得,与太上玉玄龙清笛或许真有缘分。该笛即是乐器,也是法器,是由深海玄玉淬炼而成,做为乐器,笛音能迷惑引领他人心智,或向善或向恶作为法器,能放冰刀雪剑,或化为玄龙斗狠。该笛只有上玄清气、太玄清气、玉玄清气三气同修者,才能吹响和驾驭”。
老君盯紧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