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111章 爱乘虚而入  天地生吾有意无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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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,也不能没有任何好处,因为无事可做,所以舞大多数时间,只能用在打坐静修上,曾被赡元神,一千年间,竟慢慢得以修复,内力也提升不少。

擎与舞的联络越来越多,从五日变成三日,再从三日变成一日,他会把每日的见闻,给舞听,两人有不完的话。

面对玉鉴镜中的擎,舞少了拘谨,渐渐露出清葱少女烂漫真的一面。

相处中,擎没有被身份、责任所烦扰羁绊,敞开心胸展示真我,像热血青年一般,追逐起轰轰烈烈的爱情。

暧昧温情的气氛,渐渐弥漫浓烈,深陷其中的二人都浑然不知……

“太子殿下,您能到老君处,求一粒还原丹吗?”

对舞的要求,擎是有求必应,“好!你要做什么?”。

“我出去,第一件事就是要用丹炉,太子殿下,能帮我支开他人吗?”

明白舞要做什么,擎心疼地劝阻,“舞……不这样,不行吗?我不许你伤自己,我……我会心疼的”。

从和擎的聊中,舞知道不少老大的过去,知道他是怎样一个强大的存在,也了解到,是他打断了师傅的腿,清楚了他和师傅之间,以及与庭的一些仇怨。

想到自己身陷对立两方,纠缠着两面情感,舞就又有些心慌,咬了咬唇,开口:“眼睁睁看着师傅疼痛,我做不到!况且,那是……他打的,再,也只有报恩后,我,我才能……放下”。

从舞紧皱的眉眼,紧抿的唇,擎知道,她在极力克制心中的波澜,她想报恩,心中也有了要离开的打算。

舞是在师傅离开思过洞,也就是师傅生诞的前十日取了舌血,她没有再接擎的呼唤。

擎在玉鉴镜中看的是清清楚楚,见舞咬破舌头,舌血一滴一滴滴在瓮中,见她疼的,脸都变了形,实在疼的紧,就趴在瓮上痛苦的呻吟。取舌血的过程痛苦而漫长,擎眼睁睁看着舞,脸色慢慢变苍白,浑身无力,直到昏迷。

擎隐约记得,舞用鹿涎圣血救自己时,自己曾咬着她的舌头不撒口,想必她那时会更疼。而之后,定是已昏迷的她,竟被父君派人直接扔进深潭下,丝毫不顾及还有一只镇潭神犀兽,会瞬间把她撕碎。

回忆让擎觉得愧疚与痛苦,他一只手捂着眼,独自坐在“书海”,无声地哭泣。

实在不放心,除了朝会,擎推掉所有事物,守在玉鉴镜前,他恨自己面对心爱人在受苦,却无能为力。七日,舞一直迷迷糊糊瞌睡着,擎一度觉得她是不是死了,心被折磨的痛苦不堪,直到看到舞幽幽睁眼,心才到肚子里。

不想再等了,擎化流光来到希夷仙府,虽然理解玄元做法,但对羁押舞还是心存不满,认为他过于极端,甚至怀疑玄元是把断腿的气,撒到了舞身上。

二人见礼一同入殿,不染奉茶进来,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擎,擎从他的眼神中,看到了祈求的意味。

见到一脸疲劳的擎,玄元关心道“太子殿下,可是为北庭的事烦心?事情繁冗,也不是一早一夕能处理好的,要保重圣体才是”。

擎是带着气来的,虽然有所控制,但面对棒打鸳鸯的人,收敛的也是不彻底,“北庭的事,本君心中有数,真君若真关心,就做点实事,让本君宽怀”。

玄元抬眼,平静地望了一眼擎,见他眼睛里布满红丝,装满是疲惫和怨气,心中已猜到八九分,蹙眉,缓声问“太子殿下所的实事,是指何事?”。

擎冷道:“几日前,本君无意间,获知了玉龙清的生辰,也知她,早忘的干净,但……却记得,你这个师傅的,本君忘不掉她那眼神,自此,食不下咽寝不安席,真君,她……不光是你的徒弟”。

玄元明白,太子擎在怨自己,他何尝不心疼徒弟,他最知道,自从徒弟被关以后,整个仙府少了许多快乐,而他还要时时担心着,徒弟玉龙清会不会绝望自玻但是,若再有什么差池,君会放多她吗?答案显然是不会。况且,徒弟在思过洞中静修,元神才能得到彻底修复,而出来,以她那跳脱的性子,定是坐不住,元神修复不好,学什么都是枉然。

“太子殿下认为,该当如何?”

“放她出来!”

擎紧盯着玄元的脸,希望为舞多争取些权利,见玄元皱起眉眼,知道这事应是行不通了,忙妥协道“如果真君认为,她还是你的徒弟,那就放她出来,给真君过整万年大寿,十日……八日……五日……也好”。

太子话尽如此,面子一定是要给的,若大寿都不让徒弟参加,怕是会被误会,师徒的情分已经没了。确实也不能一生都关着玉龙清,久到没了盼头,玄元怕徒弟,真会想不开做傻事,这种担心忧虑是与日俱增,常搅得他心神不宁。千年无事,也不能总草木皆兵,是该师徒们好好团圆一下了。

玄元抬眼,迎着擎的目光,一脸为难道“太子殿下为她求情,臣自当遵命,一日,不能再多了”。

“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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