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多少无知少女?”。
白泽嘴角抽动了几下,嬉皮笑脸道:“天帝,可折煞臣了,臣句句真言。正事嘛,臣也是在尽心尽力做的。为寻天帝,臣的腿,可都跑细了”。
“得了吧,依本帝看,最多也就是,到处玩乐着,再象征性找找,摆摆样子搪塞罢了”
白泽一脸苦相,戏精附身般夸张地行礼,喊冤,“天帝,臣可要被冤死啦!请天帝明鉴啊”。
帝九渊坐在案旁,两个窈窕的仙娥进来奉茶,他瞧瞧白泽,又瞅瞅对面的位置,“坐吧”。
“这?……臣不敢!”
帝九渊端着茶杯,呷了口茶,幽幽道:“内殿之中,哪有那么多规矩又不是第一次,就别装模作样了,坐吧”。
“臣遵命”
帝九渊放下茶杯,蹙眉瞅了瞅白泽,长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本帝留下你,是想让你……到太微小儿那,为本帝……找个小丫头”。
“找个小丫头”
“是,找一个叫鹿小舞的小丫头,她被太微与本帝关在一处,是她,帮着本帝逃出鱼渊深潭,唉!也不知,我那小丫头……”
帝九渊说着,话嘎然而止,心上顿时一紧一疼,他都不敢往下想。他逃走,太微定然会气疯,会不会拿小舞出气?答案是不言自明,他的小丫头,怕是凶多吉少。
白泽看出天帝情绪的变化,从他忧郁担心的神情上,能感觉出天帝与小丫头是非同一般的关系,忙正色探问道:“能被关在天家私狱,想必,那小丫头,也是定有些来头”。
“唉!恰恰相反,实际上,她和天庭没什么关系,说起来,还有些宿缘,本帝曾在凡间的醉花楼,见过她,她和魔族二位王子,关系甚是亲密。不知为何?她被压入深潭前,竟又给天族太子,作了百年的书童?”。
“魔族人?跟魔王子关系亲密?却又给天族太子做了书童这也……太离奇了吧?天帝,可还有其他,相关的情况”
“本帝知道,她受伤曾被玄元救过,也失忆了。本帝离开那日,小丫头说,入潭营救的两人,是她的朋友,二人穿着华贵不俗,对,一个自称叫子萧,你可以,从叫子萧的贵公子查起”。
“无论何人闯潭,想必,那太微,都不会轻饶了他们”
帝九渊眉毛都快皱到了一处,满眼担忧悲伤色,“是啊,这也是本帝所担心的,不知,小丫头……能否……逃过这一劫?”。
“天帝,臣这就安排线人,火速去查,可能需要些时日”
“如果她活着,你安排人,暗中保护起来,如果她……”
帝九渊不敢说出那个“死”字,活了太久,他对生死早已看得通透,但小舞实在太小,就像一朵含苞的花蕾,他不忍心看到,她未开放就先凋谢,这个死字用在她身上,总觉得太过残酷,痛苦又爬上帝九渊的脸。
“若她真的……那臣,就把她带回来……安葬”
白泽虽然只听了半懂,但已初步判断,小丫头存活的几率不大,天君太微对放走天帝,定会暴跳如雷,杀个没来头的小丫头泄愤,不就如同踩死只蚂蚁。
白泽能明白,天帝与小丫头之间的患难情谊,也识趣地刻意回避着,“死”这个让天帝感到痛苦的字眼。
五千年后再相见,白泽感到天帝好像变了许多,原来的泰山崩于前,仍岿然不动的淡定,和喜怒不形于色的从容,视乎少了许多,早已参透的人生七情八苦,好像又缠绕上天帝,令其悲苦不已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让天帝会有如此大的改变?”
在天帝帝九渊的脸上,白泽看到了追悔莫及、忧心忡忡和望眼欲穿等情绪,这些情绪在天帝的脸上出现,是那样的难得一见和不可思议,至少在他追随的五十多万年,是从没有看见过的。
“速去查吧,本帝想知道,她到底怎样后,再去闭关”。
心窍玲珑奇巧的白泽看出,天帝的心,已被的神秘小丫头牵动着,他不敢怠慢,忙施礼离开。
帝九渊透过窗子,望向远方,失魂又落魄,他对着满眼的花红柳绿,自言自语道:“小丫头,姐姐,不准你有事,一定要好好的”。
消息是第六日传回来的。
白泽风风火火闯进内殿,完全没有了,平日潇洒风流的雅姿,他正欲行跪拜礼,被眼神里全是急切的帝九渊,一把拉住,“快说!”。
白泽急报结果,“天帝,小丫头没死!”。
帝九渊放下白泽的手,长长吁出了一口气,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,“继续说”。
“小丫头被玄元,已带回希夷仙府,救人的,是天族太子擎天和七殿下子箫,他二人被太微,罚在三十三天的苍梧之巅,受三年冰刀雪剑之刑”
“小丫头,怎么可能,会逃过责罚”
“她……”
帝九渊刚刚放下的心,又提到了嗓子眼,“她怎么了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