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了大王子不快,您圣体金贵,可切莫气坏了身子……整个魔族可都仰仗大王子呐,快消消气”,浮香一面极尽恭维着,一面用手柔媚地给成烈捋着胸口。
成烈明知是假大空话,但又有谁不爱听赞美的话呢况且他也想让真可儿听听,她每天面对的,是何等伟岸的人物!谁又能与他相媲美能得他的看重恩宠,那该是何等的荣幸!
见成烈听的受用,浮香更大胆地用手揽住成烈的手臂,整个娇软的身子就趴靠了上去,仰着一脸惑人的妩媚,娇滴滴道:“大王子该是出来一段时间,怕是也渴了,去妾身的韶光殿,喝口茶,去去火气吧?”。
扭动的身姿,温热蛊惑的气息,撩人的眼神,让本是血气方刚年龄的成烈,有些不能自持。
“走了!……这贱婢,就让妾身来处置吧”
“不用!”
浮香话刚说完,成烈就激灵一下将浮香推开,觉得有些失态,忙低声掩饰道:“哦,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不劳爱妃了”。
知道成烈对真可儿向来高看一眼,话已说到这地步,浮香也不好再多嘴?若强行争取,弄坏了大王子的心境,就得不偿失了,浮香心里觉得有些遗憾,她又失去一次,整死真可儿的好时机。
浮香笑靥如花,亲昵地挽着成烈,娇滴道:“好!只要大王子不生气就行,和个贱奴置气,实在是不值得”。
成烈并没理浮香的话茬,他怒目转向伏跪在地,正瑟瑟发抖的真可儿,冷叱道:“贱婢,给本王子滚回宫去,在殿内罚跪……罚跪……三个时辰,好好思过”,成烈虽气,但真责罚真可儿时,又变得吞吐犹豫。
真可儿鼻音很重地应着“是”,瑟缩起身,弯腰倒退几步后,惨兮兮转身离开。
恨恨扫了一眼真可儿孤寂的背影,成烈觉得心乱如麻,低头瞅了一眼手中的玉佩,举起手就要摔了,手突然顿在半空,犹豫了片刻,又无奈地把手放下,他将玉佩扔进袖笼。成烈竟怕真毁了玉佩,将无法再面对真可儿。
浮香将一切看在眼中,知道成烈心中不快,也明白他需要发泄,遂浪声道:“走了!大王子,让妾身侍候您,好好放松一下”。
韶光殿内,成烈无精打采地坐在案后,侍丽端了酒进来,成烈直接拿起酒壶就喝,只喝了一口,将酒壶举到眼前细端详,问阴丽:“这是……白鹿族酿的酒?”。
“是!大王子真是神了!一喝便知”
半透明黑纱袍罩体,披散了半湿黑发的浮香,摇曳着满身香气走了出来,浑身透着刚出浴的娇懒妩媚,她边回答着,边挥手支退阴丽。
阴丽嘴角噙着心思了然的窃笑,忙挥手招呼殿内侍者都离开,她别有深意地扫看了一眼殿内的两个人,为将行好事的娘娘高兴。大王子已经太久没来过韶光殿了,久的阴丽都恍惚觉得,快是上辈子的事。
成烈仰头眯眼打量着,袅袅妖妖、凸凹有致、露腿光脚,一身桃色皮肤的浮香,温声问:“你,怎么会有这酒?”。
浮香紧靠着成烈跪坐下来,娇柔道:“在白鹿族酒窖……意外发现的,就十几壶,知道大王子喜欢,妾身就让父王全送过来了”。
成烈半靠在软垫上,举壶又喝了两口,感叹道:“唉!以后,怕是再也喝不到……这样的好酒喽”。
浮香拿着浸水的软帕,捧着成烈的一只手,边如珍似宝地轻轻擦拭着,边柔声道:“还会有更好的!妾身会去找”。
真情实意最能打动人心,成烈感受到了浮香的温存爱惜,他眯着虎目,眉梢眼角含着春意慢慢起身,手指挑起浮香的下巴,看进那双猫般浑圆铮亮的金色眸子里。
还有没睡的,就是在武德殿苦苦等待的真可儿。
真可儿知道成烈生气了,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拥抱?还是那块玉佩惹恼了大王子?她被今日的情景吓坏了,怎么都想不明白,一向不好女色的大王子,今日怎么会突然来抱她?
大王子不爱女色,已是宫内人的共识,谁都知道,大王子对两个侧妃基本上是不闻不问、不理不睬。另外有一个曾爬上大王子榻,试图魅惑他的婢女,被他命人拖出去,直接乱棍打死,之后,再没有敢招惹大王子的胆大妄为者。
其实,并不是成烈不近女色,只是他更喜欢如父王那般,一生只爱那一个倾心的女人,并至死不渝。
但事与愿违,成烈无奈早早娶了两个侧妃。
一个就是被算计、醉酒失态而娶的浮香,这个侧妃虽然人长的妩媚,但太攻于心计,成烈是个直爽刚烈的性情中人,最受不了的就是弯弯绕的阴谋算计。
另一个就是他表妹弥蛮蛮,是手握魔军重兵二叔骁腾的独女。弥蛮蛮从小就愿意往成烈身边凑,长大更是要死要活的非他不嫁,为了大局和怕父王为难,成烈咬牙娶了她。弥蛮蛮不但长的丑,还刁蛮任性、粗鲁低俗,一桩桩不堪的丑事让成烈很是反感,两人最后基本没了交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