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咬本君!?”
擎天没打算放过小舞,只要再坚持一下,他就会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,到时由不得她不就范,擎天变的更加肆无忌惮……
小舞哆嗦着,从枕下摸出一根玉簪,架到自己脖子上,带着惊惧决绝的眼神,死盯着擎天,“你再敢,我就……”。
擎天登时呆愣住了,如雕像一般,他被面前的情景吓的酒醒大半,满眼悲色,良久,沙哑着嗓子低吼,“你宁愿死,都不愿做本君的女人?”。
擎天的话刚落,只见小舞右手中的玉簪“啪叽”一声掉落,右手一会捂住左手手腕,一会又捂着胸口,开始“啊!啊!”惨叫,哀嚎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,显得阴森可怖。
被惊的醉意全无,擎天起身放开小舞,愣怔地望着她不知所措,见她跌落在地,痛苦翻滚嚎叫,见小舞整张脸胀成紫红色,眼睛血红并突兀着,汗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。
擎天掰开小舞捂着的左手腕查看,只见手腕两排齿印间,红光汹涌翻腾,裹挟着热浪喷涌而出,如同火山口岩浆在热烈喷涌一般。
“小舞!小舞!”,擎天焦急地呼喊,他想抱住她都做不到,只见小舞浑身湿透,意识已开始不清,直至力衰昏厥,那手腕上的红光才慢慢褪去。
擎天念去水咒,给小舞弄干衣衫,将已筋疲力竭、昏迷的小舞抱放回榻上,开始运气送修为给她修复体力。之后,他紧皱着眉眼,颓然倒坐在榻边地上,痛苦地默默望着满脸憔悴、面无血色的小舞,懊悔发呆。
擎天实在搞不明白,这又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伤疤会如火山般喷发?为什么又会让小舞感觉那般痛苦?为什么这个女孩身上?总是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。
酒劲上来,擎天头疼欲裂,他扶着头蜷缩在榻下,悲不自胜、痛不堪言。
缘来是苦!缘浅更苦!
一个执意要走,一个执意要留,造化愚弄着,这一对有缘却缘浅的苦心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