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你哪里病了?还敢扯谎,不怕本君罚你?”。
“君上,妾身是这里病了”,武魅把擎天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,在他耳边,莺声燕语呢喃着情话,“臣妾,日日想念君上,却不得见,臣妾是得了……相思病,除了君上……已是无药可医了呐”。
“调皮!”,擎天轻点了一下武魅的额头,满眼柔情地假斥。
风情绕眉梢,朱唇一点红,娇娇妩媚姿,灼灼眼中情,一摇美摄人,一曳香不已。
千般风情,勾了谁的魂
万般妩媚,摄了哪个魄
痴了恋花的蝶,醉了采花的蜂,旖旎了大好春色!
拨云得见晴方好,骤雨洗去酷热心,一声鹤鸣排空去,云收雨歇山色新。
武魅嘴角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,狐族的媚术又有几个能抗拒得住?
武魅向已精疲力尽、正闭眼休息的太子身旁靠了靠,并枕上他的一只手臂。
擎天卷起手臂将武魅揽入怀中,相拥着,都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。
翌日清晨,芳菲殿内摆放的牡丹、月桂、美人蕉、醉芙蓉等鲜花,像比美一样尽态极妍、争奇斗艳。
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武魅满脸娇态,正千姿百媚地在给擎天穿着衣袍,不时用眼燎拨着他,擎天偶尔会迎上她的目光,笑看着眼前的尤物。
穿戴完,武魅顺势滑进擎天的臂膀中,浪声娇气道:“君上,臣妾想君上,……想的是夜不安寝,常孤灯起相思,便画了一幅画,请君上赏鉴”,武魅边说,边展开一幅画给擎天看。
擎天嘴角含笑看去,只见断桥边一簇红豆正艳,很是有意境,再看那提拔诗:“断桥春残红满时,为谁相思为谁痴。愿君能撷直需折,莫待凋零空折枝”。
看完诗,擎天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,虽然小舞换了字体,但那风骨笔力,还是让擎天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是啊!只有那心思玲珑的小人,才能画出这般有意境的画。
想起昨晚小舞故装轻松的表情、欲盖弥彰的行动不便和苍白的脸,擎天再联想到这幅画,他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。
武魅看着太子脸上没了笑容,正担心是不是被看出什么端倪?又见太子恢复了以往的冷峻端正,“画的很好,时侯不早,本君该走了”,说完,头也不回地化流光离去。
芳菲殿内,一脸迷惑的武魅,望着太子离去的地方,呆呆发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