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还有红幔、红被褥、红地毯、红烛和红色家什物品等。只是……除了红就没了其他,好像一门心思就是想用红的东西把寝殿填满,总觉得缺了一点用心。
为自己出嫁,父王从人间调来了几千盆鲜花,把自己京城的王府打扮的是花团锦簇、姹紫嫣红,而这里连一盆鲜花也未见到,一丝失落的情绪开始在浮香心中蔓延。
“公主,快过来吃点点心吧”,阴丽拿出点心盒放到桌上,开始招呼浮香。
浮香不满地白了一眼,从小就一直照顾她的侍**丽,提醒:“你该改称呼了”。
阴丽抬头,笑的明媚,俏皮道:“是!是了,娘娘!是奴婢口误,该打该打……公……哦,娘娘,大王子怕是要很晚才能过来,你还是先吃一点吧,这样才能……有力气呦”。
“贫嘴!”,浮香嗔着,坐到桌旁,拿起一块平日最爱吃的桂花糕慢慢嚼着。
阴丽一边侍候着茶点,一边念叨,“娘娘,今日迎亲的仪仗可真是气派!……但,进宫后的场面比想象的……要小了一些……哦!不过,听说大王子宴请来宾的场面可大着呢,据说有千人之多呐,各地的诸侯国主都来贺喜了,咱们巫灵族这回可真是风光无限啊!”。
浮香其实也发现了,凡是给别人看的场面,都搞的盛大无比,而私下的却很草草,这种感觉连阴丽都发觉到,要是传出去可就不好了,浮香忙冷声喝道:“不许乱说!各环节都是早商定好的,哪有什么大与不大之说?这不是家里,以后切记要谨言慎行”。
阴丽见公主不高兴了,忙行礼应着,“是,娘娘,是奴失言了”。
浮香看的没错,成烈对这次娶亲,心中是一直不爽,他奈于现在巫灵族已有了些势力,自己玷污了人家公主再不认账,那对自己在诸侯中的声望会大受影响。况且魔族两大势力,也就是他的两个叔叔,也都准备了要塞嫁给他的女眷,成烈决定索性一个都不要,这样才有利于保持势力间的平衡。
为此,成烈想到了,把浮香推出来当挡箭牌的策略。一个侧妃位,她巴巴想要,那给她就是了,但自己的正妃一定要选自己最爱的女人。成烈向往追求的是,父王和母后那样忠贞不二的爱情。
成烈也利用这次迎娶,和前来道喜的外藩诸侯,进行了很好的感情沟通,毕竟与天族一战是父王的一个心愿,他要帮父王达成这个愿望。
宴会上,成烈和外藩各诸侯大王喝的是兴高采烈、酣畅淋漓,极是尽兴。
众王对大王子抛下新娘不管,而与他们畅饮都很是感动,也对大王子能娶外藩族的女儿,觉得看到了能向上爬的希望,对大王子重视的报答,就是他们发誓,誓死效忠成烈。
这一场婚礼不但为成烈赚了不少好名声,还让他在两大势力之外,赢得了更多中间族的拥护。
成烈醉了,可他心里还一清二楚,因为他的酒量一直很好。上次说玷污浮香那次,他明明记得喝的并不多,却为什么会醉到不省人事?成烈一度也怀疑自己被下了药或做了手脚?而最大的嫌疑就是浮香父女,但查不查又能怎样?闹僵了也没什么好处?他们无非是想攀附他的权势和地位,想从他身上捞好处罢了,这种事他见得多了。
带着些愤愤和不屑情绪,成烈在子时宴席彻底结束之后,才被搀扶到浮香的寝殿,成烈实在没有多少情绪,应对一个可能算计过自己的女人,他装成醉不可支的样子。
“嘻嘻,新娘子”,成烈指着蒙着面纱的浮香嘻笑着,之后,好似无意地拉拽着面纱,噗通醉躺在榻上。
众人都被大王子突然扯下面巾的举动吓呆,但见他满脸醉态,要昏昏欲睡的样子时,一个老宫婢忙上前,提醒,“大王子,请行同牢合卺之礼”。
成烈不想与这个女人进行这一套,他要把这些都留给自己心爱的女人,遂假装大着舌头,不耐烦嚷着:“去,去去,本王子,要……睡觉”。
“都下去吧”
浮香见成烈醉成这样,知道同牢合卺的礼是行不了了,扯下面巾意味着已经完礼,能不能同牢合卺也不必太计较。若成烈睡下,那自己的新婚之夜,怕是无洞房可圆,浮香于是迫不及待打发着众人。
“奴婢给娘娘宽衣吧”,阴丽没有离开,她看出了主子的心思,想帮着主子更衣就寝。
浮香不想再等了,也打发着阴丽,“你也下去吧”。
“是!娘娘”
见众人都退出后,浮香俯身含情脉脉看着成烈英朗醉红的脸,心荡漾起万千涟漪,她太爱这个男人了!
浮香在巫灵族曾有过多段恋情,已经成婚了,也不用装什么少不更事,她可不想让自己的春宵花烛夜白白泡汤。
成烈能感觉浮香火辣辣的目光,他睁开醉红的眼,入眼的都是刺眼兴奋的红,在酒精的推波助澜下,不觉躁动起来
红烛高燃,红帷帐中,成烈释放着焦渴,浮香如醉如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