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与众不同!
二人在树间追逐着,小舞并不直接对抗,而是利用宸佑的纰漏精准出击,又对抗了十几招,小舞还是被宸佑逼上空中。
一个白衣飘飘、一个红斗篷纷飞,剑气裹着掌风你来我往,斗的是难舍难分。
小舞舞动双手运出七星剑,七柄剑带着凛冽,呼啸着齐齐刺向宸佑。
“嘿嘿,不错吗!小东西,爷喜欢死你了!”
宸佑说笑着,却不敢大意,打出仙障挡住七把剑,持续较劲中,小舞毕竟功力不足,渐渐支撑不住,她的七星剑阵被宸佑最终化解。
失去了在树上的优势,小舞已渐渐不敌,最后只有招架之力,没有了回手之功。
宸佑太想马上占有这个尤物了,他一刻都不想再等,一万年,他等的已太久!想到此,宸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却并不犀利,他也没用大招,宸佑可不想伤着这个即将到手的美物。
宸佑节节逼退着小舞,随着一声“去!”,宸佑推出凌厉一掌,携风带压的掌风击中小舞的胸口,她被击摔在地。
宸佑也飘然落地,眯着色眯眯的眼,嘴角勾着邪恶的笑,一步步走向小舞……
一道黑雾从空中急掠而下,现身挡在宸佑面前。
宸佑定睛一看,是一个穿着黑袍、披着黑斗篷、带着黑色面具的魁梧男子,正冷冽怒视着他,男子浑身发出的凛冽之气,让宸佑都觉得心底生寒。
对这个突然冒出来坏他好事的人,宸佑自是不会放过,他运气一掌打出,面具男周身光华一动,竟直直接住他的掌风,两人拼内力疯狂对峙着,一红一黑两个斗篷随着罡气外放而膨胀飞扬起来,并发出很大的“哗哗……”声响。
僵持了好一会,宸佑竟被逼退了两三步,他不敢再轻敌,祭出自己的长刀,招招致命地砍向面具男,面具男也祭出双剑迎战。
锐气逼人的刀剑之气漫天飞舞,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。两人都口中念咒,刀剑上结出道道印法,携风带火,闪烁刺目的光芒,劲力带起的狂风扬起漫空尘土,飞沙走石将周围搅打的是一片狼藉。
二人从地上打到空中,一时难分胜负。
此时,翠儿也赶来,她只看了一眼打斗中难舍难分、奇虎相当的两个男子,拉起满脸气愤的小舞向圣女殿方向飞奔。
“翠儿,你怎么身上有血?出了什么事?”
小舞看见翠儿身上的血,已怀疑可能白鹿族出了大事,她边焦急地问,边挣脱着不想再跑。
“别问,快跑!”
宸佑已经杀上了山,没有时间解释也不用再解释了,翠儿还是第一次霸道地命令自己小主。
“我不走!告诉我,是不是族里出事了?父王母后……”
小舞挣脱开翠儿的手,她从翠儿的急切而阴厉的眼神中,基本上能确认族内定是发生了大事,父王母后及族人必定有危险,她是绝对不能逃跑的。
“跑!”,翠儿咆哮着,不知哪来的力气,硬拖着不肯动的小舞继续往前狂奔。
翠儿没有将小舞带回圣女殿,而是将她强行拉进两仪山一个隐蔽的山洞里,在山洞深处一个刮着飓风的风洞口停住。
这个风洞叫玄牝洞,白鹿族国主会代代口传,说玄牝洞是沟通天与地的通道,里面蕴藏着天机玄理和无穷的神力。因风洞是恐怖至极的地方,没有哪位国主敢尝试这话的真假。在生死光头,小舞的母后只能凭传说,给女儿赌一条生路。
翠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,紧抿着双唇,皱着眉,很粗鲁地捏住小舞的下巴,没等惊讶的小舞反应过来,就强行给她灌下了瓶中的液体,翠儿将空瓶狠狠掷在地上,瓶子“啪”地一声碎裂,在山洞中发出很渗人的回声。
翠儿痛苦地凝望了一下小舞,闭上眼,将小舞猛地推进阴风呼啸的风洞里。她自己也回头看了看,带着不舍和担忧之色,也义无反顾地跳进气浪中。
小舞和翠儿被青黑色烟雾的旋风裹携着向上抛去,两人如同两片树叶被狂风卷着翻滚,不知被吹到何方?……
小舞感觉有一些黑色物像刀片一样割着肌肤,风的力量将浑身的骨头都挤压的生疼,她想举起手拨开眼前的一片混沌,却感到手有千斤般重,手所碰触到的都是疼痛和粘腻,她知道自己受伤了,并在流血。
小舞更惊悚地朦朦胧胧地看见,自己的身体正一点点破碎,碎片又一块块剥落,并被狂风卷走……她也隐约看见翠儿在身后的旋风中,慢慢气化并逐渐散去,最后只剩下小小的一团绿色。
能感觉到灵力渐渐消失,自己的五识慢慢消逝,小舞的脑子里越来越混沌不清,在失去意识的最后时刻,她视乎看见慕白正笑盈盈向她走来。
“小舞,过来!”
“你呀,只能做我的小娇妻和我们孩子的娘”
再最后,小舞坠落在玄牝谭边,她成了一只忘记了过去,被打回原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