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志在必得。
夜傅铭的雄心壮志是真,但是他对苏梁浅的戒备也是真,有这样一个聪慧又有手段的皇后,夜傅铭觉得自己的皇位都坐不安稳,再就是,每天还会被气。
既然当上了皇帝,夜傅铭还想自己多活几年,所以刚刚一被苏梁浅气,他就又绝了那样的念头,但是苏梁浅这样的态度,实在让他气难平。
“苏梁浅,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识时务的,是我高看了你,你会后悔的,你给我等着,很快,我就会让你跪在我脚边,哭着求我让你做我的女人,我要让你付出代价!”
夜傅铭真的气坏了,心里已经生出了千百种自己成为皇帝后,折辱苏梁浅的法子,他想象着苏梁浅跪在自己脚边,痛哭流涕的,心中畅快,脸上也生出了畸形的快感。
苏梁浅笑的轻蔑,抬着下巴,没有半分畏惧,嗤笑道:“大话谁都会说!”
“你”
苏梁浅毫不留情的将他指着自己的手推开,“我?我怎么?我说的不对吗?这样的大话七皇子说的少了?我等着那一天,希望这次,七皇子您不要再让我失望才好,还有就是,如果七皇子真的得偿所愿,不要忘了,沈家的事。好了,事情都说完了吗?说完的话,七皇子可以离开了!”
苏梁浅下逐客令。
这段时间一来,一直都顺风顺水,无比风光的夜傅铭,再次在苏梁浅这里,尝到了挫败的滋味。
来时春风得意,离开的时候,简直就是七窍生烟。
“就这种货色,竟然也敢和公子相提并论,还肖想小姐,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恶心!”
秋灵看着夜傅铭离去的背影,气呼呼道。
茯苓和降香却是一脸的忧虑。
“小姐,您这样真的没事吗?”
茯苓忧心忡忡,她也觉得苏梁浅有些太过冲动了,“皇上病重,七皇子今非昔比啊。”
在茯苓看来,那皇位,已经非夜傅铭莫属了,苏梁浅得罪他,那就是得罪未来的皇帝,这可是要遭大殃的。
“我顺着他就有好果子吃了?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能有什么事?”
苏梁浅对夜傅铭说的那些话,是有感而发,也是故意刺激,不过夜傅铭现在这种状态,就算她什么都不做,事情也依旧会如她所愿。
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位置,已经没有脑子了,不然的话,以他的多疑,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,他怎么会是沾沾自喜而不是忧虑呢?
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,他也不是不明白。
不过,不管事情进展是顺利还是不顺,已经和四舅舅做了交易的他,好像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。
就是拿着同一件事,和几家做交易,意图到处捞好处,苏梁浅想想,还是觉得他无耻。
夜傅铭来的时候是兴致勃勃,志得意满,从苏梁浅这里离开,却是满肚子的火气,就好像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球,而且是要炸裂的那种。
苏克明等人虽然被赶走了,但是并没有走远,一直就呆在琉浅苑外守着呢,一起的还有三姨娘那一房的人。
苏克明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琉浅苑这边,远远的看到夜傅铭疾步往外走,眼睛亮了亮,他也没注意夜傅铭的神色,殷勤的迎了上去。
“明王!”
三姨娘拽了拽自己的两个女儿,也跟在苏克明身后。
最先发现夜傅铭不对劲的是苏若乔,被三姨娘拽着的她脚步变的迟疑,三姨娘不明所以,警告意味十足的瞪了她一眼,用眼神在质问她要做什么。
“姨娘。”
苏涵月唯恐苏若乔拖拖拉拉的坏她好事,急的叫三姨娘,三姨娘左右看了眼自己的女儿,松开了苏若乔。
苏克明反应是迟钝了些,但是并不傻,走近了后,他很快察觉出夜傅铭的情绪不对。
何止是不对,夜傅铭那个样子,简直让他后悔候在这里,这时候凑上来。
不过,这时候调转方向,已经不可能了。
苏克明放慢脚步,但还是很快和夜傅铭撞上,苏克明往琉浅苑的方向看了一眼,先是一脸关切的问夜傅铭怎么了,随后切换成了义愤填膺,“是不是那孽障和明王说了不该说的话,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她!”
苏克明撸着袖子,想说自己这时候就让苏梁浅好看,不过想到苏梁浅那油盐不进的死德行,还是决定,就算放大话,也适可而止,不然,夜傅铭真让他那样做的话,他面子里子都要丢尽了。
苏克明想起这些,不由更加郁闷,他怎么那么倒霉,摊上苏梁浅那样的女儿?
“这大小姐,也太目中无人,不识好歹了,明王这份尊贵,这天下的女子何其多……”
苏克明话落,三姨娘就拽着苏涵月到了。
三姨娘说这话时,苏涵月还搔首弄姿,面上却是羞涩至极。
苏涵月的姿色一般,那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