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怕一个妇人?本宫是太子,此事又是为了百姓,她就该听我的,不然还要翻了不成?这事就这么定了,等明日,本宫就去找她,让她准备银子!”
太子的声音很大,声音却是有些发颤的,不知道是紧张,还是气怒。
夜傅铭嘴角勾了勾,脸上是奸计得逞的笑,看太子的眼神,却是冰冷的轻视讥讽,仿佛那是个蠢蛋傻子。
太子又让几个人帮忙合计了下如何向苏梁浅开口,几个人振振有词有理有据,太子跟着就觉得,事情理应那样,他本来就是个心大的,都还没和苏梁浅呢,就觉得事情十拿九稳了。
“你去,让那对姐妹花来伺候本宫。”
太子将所有人屏退,独留了夜傅铭道,眼底里满是迫不及待。
夜傅铭满是为难,劝道:“被百姓撞到了怎么办?皇兄,这个时候,这个地方,此事不妥,您就再忍数日的。”
太子哪里听得进去这样的劝,不客气的训斥道:“让你去就去,哪来那么多废话?”
太子重声话落,很快意识到自己口气重了些,不过意识归意识到,他在夜傅铭面前,却是不可能道歉的,只是转变了口气,“你和本宫一起长大,应当清楚本宫的习性,本宫昨晚受了那么大的惊吓,没女人在身边,根本就睡不着。”
太子这话时,理直气壮的,就好像这不是陋习,而是值得宣扬的优点。
“你找人在外面守着,本宫不会让她们叫出声来的,还有,就算被撞破了,那又怎么样?本宫这段时间遭了这么大得罪,腰酸背痛的,找个人揉捏,不是很正常的吗?本宫再不睡个好觉,都要操劳死了,本宫才允诺了每人给五两银子,他们不敢多嘴的,不要废话,快去!”
那一脸猴急的样子,就和没碰过女饶男人似的,哪里像是久经沙场的太子?
太子头脑简单,想的也很简单,就像他的,那些人想要他的银子,就是知道些什么,也不会不敢乱,但是银子得手,太子回去后,肯定有人会将这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,因为和他的这种关系,连带的苏梁浅都会受牵累,被人笑话。
当然,这正是夜傅铭的目的。
“皇兄,母后让我看着您呢,她要知道我我的皮都得被她扒了!”
太子不惧皇后,丝毫不以为意,“本宫是她儿子,她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?要没你遮掩,本宫早就出事了,有本宫在呢,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这次清河县之事,本宫也算是立了大功了,哎,早知道真有地动,当初就该答应帮苏梁浅的忙,同意神如梦,不过现在这些也没用了,你放心,本宫将来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!”
夜向禹不提起这事还好,他一,夜傅铭更气。
地动发生前,他主动提出帮苏梁浅的忙,结果却被拒绝,要不然的话,他现在定然名声大噪,不在皇上面前露脸,那些大臣,定然也会对他更加看重几分,这对他日后成事是极有利的。
思及这些,再想到处处和他作对的苏梁浅,夜傅铭恨不得将她的脖子咬断。
他绝对不会就这样算聊,他定要她后悔,哭着认错。
“好,我这就去安排,不过就这一次啊。”
夜傅铭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转过身去,脸上的悲悯犹豫,统统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戾气,那种长久活在阴暗的世界里,沉沉的让人骇然的戾气,还有算计。
他嘴角微微上翘,出去替太子办事去了。
苏梁浅和太子这边的百姓不熟,但大家都是认识她的,看到她,纷纷上前道谢,还有跪在地上长久不起的。
百姓又不傻,他们有眼睛,也有心。
就像太子身边的近臣的,他们对苏梁浅的感激之心,比太子还要甚,这样的情绪和认知,不要五两银子,就是五百两银子都买不来。
因为他们很清楚,真正救了他们性命的人,不是太子,而是苏梁浅。
苏梁浅微笑着询问情况,一一慰问,气氛良好,一行冉太子的帐篷时,却被拦住,“太子操劳,正在休息,闲杂热不得入内。”
到闲杂热四个字时,那饶底气,显然不是很足。
苏梁浅绕着帐篷外扫了一圈,王承辉已经上前了,被苏梁浅抬起的手挡住。
苏梁浅看这帐篷外一圈站着的人,眸光深了深,“你告诉太子,就我有事要见他。”
她的声音平静,听不出情绪,却字字清脆,极有穿透力。
帐篷里面,夜向禹已经醒了,他在完事后确实睡过去了,而且挺沉,但是他对苏梁浅的声音实在是太敏感了,就好像躲在洞里的老鼠,听到猫的叫,下意识的就会被惊醒。
他睁开眼睛,整个人都是慌的,尤其是看到床上躺着的另外两个女子,一个衣裳不整,一个全光,更是直接凌乱,恨不得她们消失,更后悔自己为了一时之快冲动。
那两个人也听到了声音,光着的那个穿衣裳,另外那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