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刚制造的伤,一下愧意更深,他伸手拍了拍夜傅铭的肩,郑重似承诺般道:“七皇弟,本宫一定不会忘了你的,你的好日子,还在后头。”
夜向禹话落,和苏克明一同离开。
他的腿还是有些发软,哆嗦的厉害,根本就走不动路,只能靠着苏克明。
四周已经无人,夜傅铭卡看着夜向禹离去的背影,那脸比锅底还黑,那黑洞般的眼神,更是仿佛要吃人般,浑身上下释放着的都是已经封印不住的煞气,他抬起一只手,用力的拍了拍刚刚夜向禹拍过的地方,极尽嫌弃,就好像那不是被太子碰过的地方,而是洁癖之人落了什么不能容忍的脏污。
另外苏梁浅那边,气氛不要太和谐美好。
“哈哈!”
季无羡怀抱着苏梁浅给他的剑,笑的极近畅快,邪肆的很,他朝着苏梁浅竖起大拇指,“苏妹妹,这底下,还有你降服不聊人吗?你真是太厉害了!”
他由衷赞叹,那神色,简直就是膜拜。
夜向禹嘴巴那么欠,居然用那么难听的话针对谢云弈,若非他是太子,又有那么多地方官员在,季无羡真想将夜向禹摁在地上狠狠的教训一顿。
当然,因为他假设的那些前提都不存在,所以他就只能任由夜向禹仗着太子的身份,还有和苏梁浅根本就不能成的婚事,对谢云弈为所欲为。
先前,苏梁浅抽出剑就去追夜向禹,夜向禹落荒而逃,他是既开心又担心,开心自然是因为太子受到惊吓的狼狈样,还有苏梁浅对谢云弈的袒护维护,担心则是因为怕苏梁浅因此被怪罪。
毕竟,太子的身份摆在那里,她为了谢云弈这样对太子,肯定是要被诟病的,哪想到吓够了太子,她竟然能找出给太子递剑以证清白这样的理由来,季无羡当时听了,简直没拍手叫好。
绝了简直,果然这底下就没苏梁浅摆平不聊事。
就太子那怂货,被这样吓后,今后肯定不敢再针对谢云弈了,这事就是皇帝问起来,苏梁浅也能有搪塞的理由,太子自讨苦吃,吃了个哑巴亏,季无羡能不痛快吗?
再就是夜傅铭,他估计都要气炸了。
苏梁浅心情也畅快的很,神采飞扬,抿唇看着谢云弈,挑了挑眉,一双眼睛,仿佛会发光。
夜向禹要找她的茬可以,但不能针对谢云弈。
她知道夜向禹那人,也了解夜傅铭,她这次要忍下来了,他们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谢云弈。
谢云弈可以为她忍气吞声,但她却不能让他受这窝囊气。
谢云弈也看着苏梁浅,他本就清隽的眉眼,越发的温柔,当真是要滴出蜜水来。
王承辉看着眉眼弯弯的苏梁浅,脸上是女儿般的甜蜜,他从未见过苏梁浅这般模样,也未曾想过,她会有这样的一面。
她和谢云弈对视的那一刹,空气仿佛都有了虐狗的甜,王承辉心里却泛起了酸意。
原来在喜欢的人面前,她和其他女子一样。
王承辉想到苏梁浅对谢云弈的维护,心里更酸了,能被她喜欢上,真是幸运。
王承辉看着芝兰玉树般的谢云弈,那张脸,无可挑剔,矜贵的气质更是令人着迷
可惜了。
季无羡看着王承辉酸酸的样,将他挤开,凑到苏梁浅面前,用声,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:“苏妹妹,刚太子是不是被吓尿了?”
他稍顿了片刻,继续道:“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尿味。”
苏梁浅抬手放在鼻子上轻点了两下,看向王承辉,没答。
王承辉实在不想承认,那样窝囊蠢笨的太子是自己的表哥,单就这层关系,他听季无羡这话都臊得慌,他见苏梁浅没回答,转移话题道:“七皇子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和太子在一起,但也就些你们的坏话,其他的就没了,七皇子是不像外面人的那么纯良,但你那么防备他是为什么?”
王承辉看着苏梁浅,面上是没有掩饰的疑惑。
“皇室里,皇子伪装自己,会是为了什么?”
王承辉当然明白苏梁浅指的是什么,但他却觉得不可思议,“可能是为了自保呢,他没有母家撑腰,又无权无势的。”
苏梁浅抿着唇摇了摇头,“你怎么知道他无权无势,他现在没接触朝廷的那些大臣,并不表示,他和他们没有一丁点的联系,再了,人哪里有十全十美的,为官之人,多少都有些把柄,只要捏着这些东西,关键时刻,自然能牵制住他们。”
王承辉瞪大着眼,看苏梁浅的眼神,就好像见鬼似的。
“你好像很了解七皇子?”
苏梁浅自然不会承认,只道:“这不是皇室无权无势但又有野心的皇子惯用的套路吗?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对这样的人来,还有比这次更好扳倒太子的机会吗?一旦太子被废,之前支持太子的人,总要再找个人。”
如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