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身份尊贵,可不能出事,不然我们可担待不起。”
夜向禹绷着脸没好气的看了季无羡一眼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
北齐怎么会有这样不可理喻的傻缺太子?难道皇上脑回路也没问题,还是眼睛有问题,正常人谁会立这样的儿子做太子?皇上又不是没儿子,他那么多儿子呢。
苏梁浅看着底下众饶目光,不动声色:“好了,继续谈正事。”
苏梁浅就之前的话题继续,“清河县这几个镇都还算繁华,有万余人之多,事关这么多条人命,这么多家庭,自然是要慎之又慎,我的意见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动员所有人撤离。”
这么多人,时间又短,清河县和泗水多山,这样的地方并不好找,季无羡找的几处,只是相对的开阔,一些是有树木的,但苏梁浅下令砍了。
“远慧大师是神通广大,听大人祖母的病都是他给治好的,还有泗水的灾祸,但是清河县距离京城路途并不近,百姓之前并未听过他的名号,而且这事到底无凭无据。城中的百姓多世代居住在此,就因为一句话舍弃家园离开,背井离乡的,他们恐怕不愿。”
清河县令满脸忧虑,斟酌着道。
苏梁浅一心为民,他和百姓都是相信的,但光他相信没用啊,那么多的百姓,可不是好服的。
清河县县令觉得自己是不敢在家里住着了,他心想着,等从这里离开后,他就回府,要家里的人收拾细软,通知家里的亲戚,全部离开这危险之地。
若是没有最好,他们在外避祸一段时间再回来,也没什么损失。
有清河县县令底下的官员附和着道:“是啊,百姓从城中撤离后,住在哪里?吃什么?还有就是,家中的财物如何安置?细软银钱还好收拾,寻常百姓家中都养了家畜,鸡鸭猪样,鸡鸭的话还好些,许多百姓就指着家里养的猪过日子的,他们怎么可能丢下这些东西不管?但是这些畜生,怎么带?就这样让他们撤离,他们肯定是不会同意配合的。”
苏梁浅自然知道,那些东西,对寻常百姓来,有多重要。
“方大人刚的这些,我都考虑过,我今将各位大人叫来,就是为了商议这件事。根据远慧大师的推测,距离发生地动还有五到澳时间,各位大人回去后,找些人速速统计一下,凡是家中有不方便带走的活物的,朝廷按照市价予以补偿。”
苏梁浅在片刻的迟疑后,补充道:“双倍,双倍赔偿。”
“大人!”
夜傅铭看着苏梁浅叫了声,为难道:“我知道大人一心为了百姓,但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两都是有定例的,今年北齐多灾,边境本来已经休止的战事又,父皇他”
夜傅铭话每每都没完,忧愁极了。
苏梁浅看着夜傅铭虚伪的样,听他提起边境的战事,脑海里似有什么念头闪过。
“国库本就空虚,就为这种可能是莫须有的事,你就这样挥霍,你就是这样替父皇办差的啊?”
太子自以为找到机会,向苏梁浅发难。
季无羡看不下去,拍着桌子站了起来,气愤道:“什么叫莫须有的事?什么叫挥霍?这可是关乎万千百姓性命的大事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如果没有,损失的不过就是银子,如果真的发生了,那就是挽回了数万百姓的性命,这可是大的功德,这么多人命,岂是银子可以买来的?太子,您是太子,这些本来应该是您的事!”
其他人听季无羡怼太子简直不要太爽,不过这好像是件很危险的事。
“苏妹妹来泗水,那是奉旨办事,她做了什么,在场的有目共睹,她将她母亲的嫁妆都拿出来了,京城的灾民我不知道,但是封锁区的那些百姓吃的用的,不全部,大半都是她用自己母亲的嫁妆买的,她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,您还要挑刺?您什么都不做,难道也要别人和您一样不成?但百姓是无辜的!”
季无羡振振有词,且气势逼人,太子本来就是个只会仗着身份的主,脑子并不怎么灵光,一下都不知道如何反驳,只瞪着季无羡道:“季无羡,你放肆!”
“太子您除了仗着身份压人,能做点别的让人瞧得上眼的有意义的事吗?”
季无羡怼的毫不客气,话落,将矛头对准夜傅铭,“我以前常听七皇子是个多么佛心悲悯的人,现在才知道,在七皇子眼里,万千人命,比不上银子重要,呵呵。”
季无羡最后笑的那两声,充满了讥诮嘲讽。
夜傅铭被啪啪打脸,更让他气恼的是,他苦心经营的形象和牢牢戴着的面具,被季无羡毁了。
地方的官员看着眼前这一幕,紧张的都不敢动弹,京城贵人们的斗争,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看懂的,更不是他们能参与的。
“若真发生地动,朝廷出按市价赔偿的那部分,剩下的那些,由我和苏妹妹兜着,若是没有发生地动,所有的银子,都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