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不愿意!依本宫看,她现在就是仗着太后宠着,故意拿乔呢,盼着本宫倒霉,求她出头,到时候她就能在本宫面前托大拿乔了!”
昭檬公主见皇后又像个无知妇人般絮絮叨叨,再想到苏梁浅,只觉得皇后愚昧短见,无知极了。
昭檬公主本来是打算和皇后苏梁浅的好的,但见皇后这个样子,心知她是听不进去的,无语的她也不愿费那个唇舌。
“就算如此,母后又能耐她如何?母后和皇兄都不讨皇祖母喜欢,但皇祖母就是喜欢她,还有外祖母表哥,不但如此,还有母亲费心巴结却始终不为所动的季家,季夫人视她为女儿般疼爱,她还和季公爷交好,她不是妄自托大,她就有那个资本和实力,母后当真觉得她非皇兄不嫁不成?她嫁给皇兄,才是风险最高的那条路。”
皇后想到苏梁浅为了这门婚事威胁她,心下觉得她肯定是想要成为太子妃的,转念又想到她会退了这门婚事,一下又没底起来。
“出了这样的事,母后也别摆什么婆母的架子了,纵是不想见她,该赏的赏,父皇和皇祖母都在等着看母后的态度呢,依儿臣看,苏妹妹很好,若能得她扶持,是皇兄和母后之幸,母后既想如皇祖母一般,就要有所忍受!”
话虽如此,但昭檬公主对夜向禹继承皇位一事实在不乐观。
虽然夜向禹成为皇帝,自己的母后成为太后,对她来,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,但昭檬公主心里却并不是那么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她太了解夜向禹和皇后的性子,若北齐落到这两个人手上,那就是江山百姓之祸,若恰逢盛世太平还好,但不是,北齐敌人环伺。
昭檬公主倒不是心怀下万民,而是她担心北齐数百年的基业毁在夜向禹和皇后的手上,她不想成为亡国奴公主。
昭檬公主想苏梁浅成为她的皇嫂,并不是因为她想夜向禹登上那个位置,更多的,是她希望若是有朝一日庆帝对太子皇后的失望积攒够了爆发,苏梁浅能保住他们。
“你才因为苏梁浅被你父皇皇祖母责骂,你不是讨厌她的吗?怎么还替她话?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?昭儿,你不是想要嫁到萧家,若想要成为萧家妇,就要和她保持距离!”
昭檬公主蹭的站了起来,直视皇后,“纵是我嫁到萧家,我堂堂公主之尊,难道和谁来往,还要看他们的脸色不成?母后好好想想我的话,皇兄那边也要好好教导,切不要有侥幸的念头。”
该叮嘱的都叮嘱了,话不投机半句多,昭檬公主不愿再与皇后继续下去,挣开她捉着自己的手,“时辰不早了,儿臣也累了,母后也早点休息,儿臣告退。”
皇后见昭檬公主就这样走的,气的跺脚,一把打掉了桌子上的茶水,咬牙切齿道:“都怪苏倾楣那个狐狸精,魅惑我儿!”
这与苏倾楣有什么关系?不能怪苏梁浅,就将责任归咎到苏倾楣身上!这分明都是太子的错!
昭檬公主顿住了脚步,想到皇后到现在还将责任推卸给别人,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忍住回头找皇后再次理论一番的冲动。
第二,苏梁浅刚用了早膳没多久,正陪着太后话,皇后那边的赏赐就到了。
是赏赐,其实就是赔罪,这一点,外人或许不知,苏梁浅和太后却是心知肚明。
“皇后是母亲在闺中时的好友,浅儿这次进宫,按礼数,理应去拜见,浅儿进宫已经几了,还没向皇后问安,皇后娘娘没有怪罪,还着人送来了赏赐,浅儿更应该去谢恩。”
苏梁浅起身,走到太后面前,盈盈的服了服身。
太后嗯了声,“等昭儿来了,陪你一起,她应该在路上了。”
“还是让公主姐姐陪太后话吧,皇后又不是洪水猛兽,浅儿一个人就可以了。”
太后赞许的点零头,“也好,哀家让人领你前去。”
太后着,召了个近身的女官,命她带苏梁浅去毓鎏宫。
苏梁浅去毓鎏宫的时候,昭檬公主都快到慈安宫了,两人选择的路径不同,错开了。
苏梁浅到毓鎏宫的时候,皇后去东宫找太子了,并不在。
“那我下次再来。”
苏梁浅朝着留守在宫中的大宫女服了服身,准备离开。
“苏姐第一次来毓鎏宫吧,奴婢带您四下走走,皇后马上就回来的。”
苏梁浅扯了扯嘴角,嘴角莞尔,第一次来毓鎏宫?上辈子,太子走后,皇后生病,夜傅铭为撩到皇后的支持,她几乎每日都尽心伺候在床榻边,自己来过多少次都忘了。
后来,她成了皇后,在这座宫殿,一直住到自己死,只是后来,这座曾经象征着后宫权利,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中宫,形容冷宫。
皇后那么多地方,再没有比毓鎏宫让她熟悉的了。
“好!”
苏梁浅应下,她跟在宫女的身后,绕着毓鎏宫走了一圈,也不见皇